连接着推倒一些病人跟病人家属以及医院的保安后,白冬青终于功逃脱,他拦下一辆计程车,然后报了地址后,落荒而逃。
额头全是汗水,双肩瑟瑟发抖,他杀人了?
说不害怕那就太勉强了,他大口大口的气,口好像被堵上大石头,沉甸甸的,让他快要窒息了。
“去四季酒店。”他用手把衬衫领口的纽扣全部扯开,脖子被勒的发红。
等车停稳后,付了车款没等司机给他找零钱,就摇晃着子往酒店大堂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全的力气像是被掏空,头重脚轻的摔倒在地板上,视线里的天花板开始旋转,转啊转,转到他两眼也跟着迷离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门铃声响起,是谁?
白冬青不想搭理用手环抱着脑袋,想要就此沉睡过去,但就算是睡意袭来,他还是不忘记抓抓的口袋,确保在逃跑中手机跟钱包没有遗失,他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但隐隐作痛的太阳快要炸开了,他的口在剧烈起伏,呼吸有些困难,他想要喝水,他咙很很,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刚想从地板上爬起来,他又直直倒回原地。
他这是怎么了?
不就一个孕妇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呵呵。”他开始笑了,笑的很讽刺,到了后面甚至还笑的很猖狂。
而敲门声也没有停止,叩叩声一直蔓延不断的传来,敲他的心头,吵的他心烦意乱,用脚在地板上狠狠踢了一脚,“他脸的,谁啊!”
他猩红着眼眸踉跄着步伐从地板上爬起来,哐当,直接把房门打开,瞪着浑圆的眼睛,一副要把门口的人活剥生吞。
“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你了。”一黑装的男人站在门口,一见到房门从里边打开,他便自来直接走进屋,还坐在沙发上,把茶几上摆放的苹果随意抓了一个过来,也不削皮也不用清水洗一下,就直接放在里咬上两大口,口腔被塞满,腮帮高高鼓起来。还把双手慵懒的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这让屋里的主人白冬青特别不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从宋权的地下室里逃出来后,他的住都是四更换,避免让太多人知道他已落魄到无家可归,之前那些猪朋狗友几乎也全没联系了。
所以,陈军是怎么找到他的?
白冬青皱着眉心,然后又把房门打开,要逐客,“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陈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一点钱就能把儿卖到窑子里,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对于这点白冬青还是有认知的,再者之前要不是陈军在各种说好话,套用他的钱,那么几百万家也不会说没就没,所以在某个程度上来说,要不是陈军带他去澳门,甚至是去国外赌博,白家也不会那么快就败落。
“为什么不欢迎我?我可是你的老朋友啊。”陈军赖着不想走,好不容易知道白冬青的下落,怎么能说走就走呢?那之前所费的功夫不得全没了?
他才不会傻到利与弊都分不清。
“老朋友?呵呵,什么狗屁老朋友?你在我上赚到的钱,捞到的油水还不够吗?你到底想怎么样才满足?走,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啊。”白冬青还真的把手口袋中,要找手机然后报警。
又想把他当大冤头?呵呵,做白日梦去吧。
吃一鳖长一智,白冬青是再也不愿意随便就相信眼前的男人了。
陈军可不是什么善哉,对于这点白冬青早已看。
记得当时跟他去澳门赌博,赢了五千多万,没想到陈军甜言语哄骗他,足足在手里骗走一半的钱财。回想起之前发生的点点滴滴事,白冬青就悔不当初。
早知道今日,那当初他宁愿不认识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