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他自己和那群下手的蠢货,他是因为业务不,很做这种事所以忘记要遮挡一下样貌;而那群蠢货抓他们的时候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一下,是笃定白羽墨们活不了还是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张鹏程想归想,脚下的动作也不慢,直接出了公司开车往君之献家里去,既然老板不肯去公司,那他这个苦命的属下只能去家里找他了,毕竟这些文件耽误不得,多耽误一分钟就赚了几万块。
他有君之献家大门的钥匙,下了车、开门,直奔客厅去,想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是和白羽墨在一起。不知道这个人看到自己会怎么想,只怕会以为这一切都是老板做的,那和自己老板更加没可能了。
算了,到时候把一切事说明白就好了,司徒静要的命,这件事他们不做还会有其他利熏心的人做,希能理解吧!
进了客厅,里面的两个人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声响,两人抬头向他去,很快白羽墨秀气的眉头的皱着,脸的瞬间消失,距离被绑架才刚过去一天,怎么会不认识这个绑匪头头。
原来他是君之献的手下。这么说事也是他做的,那之前那两次出手相救也是故意设计引上钩的吗?
现在是看自己不上钩对他仍有防备,所以准备直接摊牌了吗?白羽墨心中有些不安,该怎么做才能逃出去?
君之献见白羽墨脸变苍白,下意识的关心道:“怎么了,没有休息好吗?你先吃早餐,吃完我派人送你回去。”
他终究是留不住的,也没有立场去留。
白羽墨见君之献之前说没带手机,明显是不想自己与外界联系,这会又说送自己回去,旁边还站着一个绑架自己的人。真是谎话连篇,他们简直是在耍自己玩,自己昨日的猜测果然是真的。
先假意放自己走,知道自己体虚弱,而且上什么也没带,一定走不了多远,所以派人跟着自己,等自己昏过去,又将自己抓回来。居然还敢以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简直……简直把自己当个小丑在玩弄。
其实白羽墨倒是猜对了一半,张鹏程的确是知道体虚弱走不远,也的确是派人跟着,才安排君之献往那条路走‘偶遇’救了。但并不是为了耍,而是给他们俩创造机会。
越想越愤恨,白羽墨还是第一次到这样的侮辱,眸中带火,一口气堵在咙里,不说出来怕是要把自己憋死了,这个时候再也不想委屈求全了。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要在这假惺惺的装好人了,耍着别人玩了。”
“怎么在正道上斗不过宋权,只能想些下三滥、邪门歪道的办法来打击他吗?你休想在我这获得一丁点的消息。”
“……”
白羽墨一大堆带着怒火的话脱口而出,把君之献和张鹏程说得一愣一愣,不知该说些什么,尤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君之献。
“你什么意思?我君之献何时用过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过宋权?”君之献沉着脸,语气冷漠。
“你自己心里有数。”白羽墨闭上眼,不想再看见这两个险虚伪的男人,简直是恶心。
“你把话说清楚。”看着白羽墨那样明显嫌弃的举动,深深刺痛了君之献,隐忍许久的暴一下子释放出来,他站起,走到白羽墨边狠狠的住的下,与自己对视。
白羽墨无法闭上眼,双眼瞪得大大的,满眼的不屈倔强与愤恨就是不见害怕。
“我说明明是你派人绑架了我,还在这装好人。”好,非要把话挑明白是吧!
一旁的张鹏程在旁边看的冷汗直流,额头和后面全都湿了,不愧是老板和宋上权看上的人,胆子就是大。
跟在老板边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敢在愤怒发火的君之献面前这么橫的,要知道他上可是藏着枪的,一言不合就掏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