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缺吗?”
君之献冷冷的打断,脸上都是不屑一顾,“你再这么拖延时间也没有用,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还赶时间,要去接人上班。”
“好!”
司徒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人是白羽墨。
“君,我知道您对白羽墨用颇深,可是您前面却挡着一个宋权,您应该知道,宋权和白羽墨并没有离婚,而且,宋权不会轻易放手,如果他们两个人尽释前嫌,那毫不客气的说,白羽墨就没有你什么事了!”
注意到君之献陡然变得肃杀的脸庞,司徒静却放手,做最后一搏。
“君,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想拆散他们两个,这样,您可以抱得人归,我也能够得偿夙愿,双赢的事,不是么?”
“羽墨流产的事怎么算?”
君之献了袖口,纤长的手指修剪的干干净净,丝毫让人看不出来,这双手,沾染了无数人的鲜。
“这……”
司徒静没想到,君之献竟然会提这茬事,也没想到,君之献竟然会对宋权的孩子这样上心!
“君,您听我解释,这,也是一个意外,您……”
话还没说完,君之献抬手打断了的解释。
凝眉看着司徒静此刻苍白狡辩的脸,君之献是打心底里看不上的,可是,司徒静说的没有错,只要他想要白羽墨,那,司徒静就有存在的价值。
留一命,恩威并施,这样,才能让这个人死心塌地的帮他做事,但还是要让知道收敛,不能做出出格的事。
“我知道你心底想的是什么,也知道你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不过,我警告你,你这些心思,在我看来,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不值一提,你想要什么我不在意,只不过,你胆敢做出任何一点伤害到白羽墨的事,你的尸体就会在城外的河里泡着,知道么?”
君之献警告的话一说出口,司徒静立刻噤若寒蝉。
室气压低的不像话,司徒静战战兢兢,却也知道此刻自己暂时没有危险。
虽然君之献喜怒无常,可他又手握重权,现在自己有求于他,自然是要依照他的吩咐做事。
“是,我知道了,我的目标一直都是宋权,之前,不小心伤害到了白小姐,都是我有眼无珠,我以后不会在不知好歹,做出这种不知死活的事了,还请君饶我一次。”
司徒静低头将狠毒的眼神掩下,心中嫉恨有加,可是此刻还是不得不装作诚恳的认错,低头于君之献面前,等着君之献颔首。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君之献冷冷的扔下了这句话,没有再看司徒静一眼,直接打开门,迈着修长的双,离开了酒店。
而司徒静在酒店房间里看着君之献远去的背影,心里却打着别的心思,里恨恨的轻声咒骂着,“白羽墨,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摊上了呢?所有男人都对你呵护有加,你凭什么?”
“你说什么?司徒静呢?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还要你有什么用?”
远在曼哈顿的宋权接到了欧宸的来电,立刻绷不住了,张了一天的绪终于找到了一个临界点,发在这个越洋电话中。
“老板,那个,您听我解释。”欧宸这边抱着手机,额头上的冷汗已止不住的往下流着,可是他却无暇顾及,脸上张的神显而易见。
“不是我们办事不利,而是,这件事君之献手了。我派小林去抓,遇到君之献再旁边,他发话了,不让带。”
“他说不让带你们就不带,你们把我放在哪了?他君之献的面子是面子,我的话就不是话了是不是?”
宋权的一切涵养都被这三个字给消耗殆尽。
君之献,君之献!又是你,总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