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
白羽墨读着新闻上的消息,心里却止不住的恨和痛。
让失去孩子,绑架的罪魁祸首,现在的日子却过得如鱼得水,甚至还开办了属于自己的公司。
而呢?
旧病复发,现在还只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而已,复兴白氏企业遥遥无期,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失明。
该拿什么报仇?自己真的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报仇吗?
白羽墨惨淡的笑,同时在网上疯狂的搜集关于司徒静公司的消息。
这边,餍足的钟时终于从睡梦中清醒,他下意识的了边,却只是到了一个枕头而已。
顿时轻笑出声。
他的孩一定是出去给他准备早餐了。
钟时懒洋洋的到了客厅,却发现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连早饭的气息也没有。
“奇怪。”
他呢喃了一声,直接过去坐到了沙发上,刚准备佣人过来,却正好看到了茶几上的一封信,用茶杯盖住了。
他拿起展开,却是悉的字体。
【钟哥哥,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离开了。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心里爱的那个人都不是我,我不能强迫你和你不爱的人结婚,那对你来说不公平。所以,我决定离开。
我的东西,我已都带走了。没有带走的,就请你把他们都给扔掉。我很谢这些日子以来你给我的照顾,可是我也知道,我不能霸占你一辈子。
我爱你,钟哥哥,同时我也祝福你。】
读完这一封信,钟时心里荒凉一片。
什么意思?
是走了么?
钟时放下信,连忙回到了卧室里,看化妆台上的所有化妆品都还在,他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景易欣在跟他开玩笑吧。
钟时想放松心,想笑一下,可是却真心笑不出来。
他拿手机给景易欣打电话,想要听听的声音。可是,却只是听到了机械化,冷冰冰的系统声。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
钟时狠狠地把手机摔倒了地上,一瞬间被砸的碎。
就这么走了?什么东西都不带就离开了?难道,这个家里就没有任何一点能够值得留的东西么?
还是,是听了谁的话,一时想不开,才在婚期将近之时,离开了他?
越想,钟时越觉得这个可能越大,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司徒静。
钟时瞬间猩红了双眼,心里对的怜惜和谊越来越,随之增加的,是对这个人更多的无可奈何,和愤恨!
……
“喂?”
“老板?我有事跟您说!”
“什么事?”
宋权左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在翻看桌子上的文件,漫不心的问道。
“是关于夫人的事,君之献,今天已搬到了夫人隔壁了。”
“什么意思?”
宋权的话带着威严和气势,让欧宸听着到了压抑。
“就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老板,君之献把夫人隔壁的房间买了下来,今天早上就在忙活搬家的事,不出意料的话,他今天就能搬进去。”
“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宋权面不善,翻着文件的手也停了下来,质问着欧宸。
“老、老板,不是您说不想再听关于夫人的事了么?”
欧宸想到那天他吩咐完自己之后,又特别冷漠的说要和白羽墨断绝关系,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要不是他还想着两个人能够和好,他才不会在这,两边都不是人。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
宋权的声音变得低沉,明显是发怒的前兆。
“老……老板,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一心为了您啊!我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