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司徒静疯了吗?把宋太太说是狗?!那岂不是变着花样骂宋太太是畜生?
满腔热的管家再也按耐不住,直接上前,用力拍开司徒静指在白羽墨面前的手,瞳孔危险的眯一条冷线,“给我轰出去!”
声音凌厉,守卫也不敢迟疑,急忙上前要手抓住司徒静的肩膀,把丢出去。
司徒静眼神很好,极力避开,“我是你们宋先生此生最爱的人!我倒看看你们谁敢把我轰走了。”
说着还故意出手腕上佩戴翠绿镯子。
而站在梯口的宋老太自然认得这绿镯子的来历。
“轰走!”懒得跟费口舌,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管家,自然也不会被一面之词而震慑到。
气急败坏小脸绷得很皮实,司徒静咬着,但憋了好久,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跟着颗粒大的眼泪夺眶而出,水眸子里尽是委屈。
在宋家吃闭门羹又不是一次两次,但为什么一个次比一次扎心?心脏就好似被人用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狠狠割片,让痛到无法呼吸。
“滚开!不要我。”眼看那群张牙舞爪的守卫就要搭上的肩膀,司徒静心底一慌,脚底一个踉跄,加上高跟鞋大概十公分,还是细跟,体重心失去平衡,而周边又没有东西让当扶手,所以……
花失心脏都要停止跳动,整个子都直直的往地板上倒去!
站在一旁的白羽墨正好看到这一幕,本来不及旁人把司徒静扶稳,下意识的出手,正想要拉住司徒静的手臂或者服。
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高大影直接快步上前。
“……”闭上眼,但摔倒在地上的疼痛许久都没有传来,鼻息间萦绕着悉又陌生的淡淡薄荷体味……
猛地睁开眼,万万没想到真的是他救了自己!
年时的回忆全数涌上心头,噙着眼眶中的晶莹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嘀嗒洒落,眸子氤氲水雾,显得黑葡萄般大颗粒的双眸,愈发楚楚动人。
眨着眼睛,一开始还以为是出现错觉,但事实证明,真的不是错觉。
“权……”的声线,有着说不出的清纯。
“先生……您回来了。”见到宋权突然出现在厅,管家还有守卫们都急忙低下头,站在原地不敢轻易动弹。
而站在一侧的白羽墨自然也看到宋权出手去救人。
“权……”白羽墨眸子微拧,视线一直停留在他抱着司徒静腰的手上。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回来的那么及时?
“权,我脚痛……”到宋权要松开搁在自己腰间的手,司徒静开始着急了,拽着他手臂的手指,比之前稍加力气。
他出手相救,是不是代表着他其实还是在乎自己的?
抬头着他绝的侧,司徒静心头小鹿乱撞,天啊,又回到宋权的怀里了,失而复得的觉很好,呼吸也跟着急促。
“权,谢谢你救我。”波粼粼的视线里,全都是他的影。
“松手。”宋权面无表的低声呵斥。
救,不代表能胡作非为。
“不,我不要。”眼眶泛着红晕,声音跟小猫咪一样软绵无力,可怜兮兮的。
不要他离开,不要,不要……
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簌簌往下流淌,很快小西装里边的亚麻衬衫也被打湿了。
拽着他服的手,也愈发用力,节骨眼都泛着白,好怕好怕他再次远离他,而也从未想过,爱一个人会爱到没有尊严,爱到无法自拔。
外面明明艳阳高照,但屋冷若冰窟,白羽墨的脊背也微微发凉。
定定地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
随后,往前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