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的?”我挑眉斜睨怀宇。
怀宇嘿嘿两声:“借花献佛,其实是我爹地送的。我不是怕你听说是他送的,直接给扔出去么。”
就知道是珞宸买的,这两样是我吃甜点时候的必点款式。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直接扔出去。回去洗澡睡觉,看你浑身脏兮兮的。”
怀宇给我做个鬼脸,到我脸上亲一下,说了句晚安就跑了。
我随手将甜点放床头柜上,困意阑珊,迷迷糊糊睡过去。
怀孕的人容易犯困,也容易起夜,还容易饿。半夜去趟卫生间回来,闻见床头纸袋子里甜点的香气,那肚子咕噜叫的,就跟三天没吃过东西似得。算了,也不管是谁买的了,拿过蔓越莓的马卡龙就吃起来。一口气吃了三个,喝一杯水,舒服的睡觉。
翌日。
双休日,怀宇不用去幼儿园,在家抱着游戏不撒手。
因为快到华人特有的春节,母亲就要出去采买一些喜庆的东西。虽然父亲和母亲都在新加坡生活多年,但根是中国的,一些习俗节日也都延续下来,且比内地人还格外重视。这或许就是思乡的一种祭奠吧。
我在家也没什么事,就跟着母亲一起出去。怀宇从沙发上爬起来:“我也去我也去。”
人多去也热闹,反正有司机,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出门。
新加坡的唐人街有一个很有趣的名字,叫牛车水。这儿的建筑大多还是一个世纪前的样子,古色古香,文化气息很浓厚。沿街的小商铺,小吃摊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我以前和母亲来过这儿,但每一次来,每一次的感受都不同。
怀宇到这儿撒欢的很,那小嘴吃了东家吃西家,就没有闲着的时候。我和母亲则将注意力放在要买的商品上。
街上正一派兴荣、热闹、平和的时候,突然就闯进来几个人,各个凶狠煞气,满身的血,提着枪。街上瞬间骚乱起来,人们呼叫着四散开去。
我忙护着母亲到街边一个烧饼炉后蹲下,歪头寻找,见怀宇拿着一个糖人正往这边走。
我大喊一声:“怀宇,别过来,快跑!”
而怀宇哪里是听话的孩子,见这边乱了,不仅不躲起来,还往这边跑。
我急的很,母亲也急得很,我俩就从邵炳炉后站起身。我无意撇过那些凶神恶煞的人,那里也有一个人看向我。
一个四目相对,我猛的一个战栗。
这个男人我见过,在霍子言给我的相片的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