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听着初夏的口气,孙兰庭好像要够呛了。”我沉声道。
珞宸的眉头跳了一跳,车子一个拐弯停在路边,转头:”孙兰庭要够呛是什么意思?”
我横珞宸一眼:“你说什么意思?就是他要死了意思啊。初夏说孙兰庭不肯住院,住院也查不出毛病。孙兰枫从国外找了个医生,在家治疗。我觉得这很扯淡,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就算是艾滋病治不好,还有个名字了。不可能孙兰庭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就不明不白的在家等死吧。”
“孙兰庭三十多岁,正当壮年,本来健康的不能再健康,说有病就有病,就要死就要死,还是没有病因的死?你不觉得奇怪了?”珞宸问我。
“奇怪啊,所以,我想去看看孙兰庭啊。他没有和初夏结婚的时候,好的不能再好,结婚之后,就一天不如一天。如果初夏正如你怀疑的,那夏冰那个女人可是心狠手辣什么都做得出的。万一是给孙兰庭囚禁了,小病拖成大病,故意不给治疗呢?”
珞宸攥住我的手:“我更怀疑的是,孙兰庭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下了慢性的毒。”
“……”
珞宸的话让我心提到嗓子眼,我和珞宸一商量,当务之急是将怀善和初夏的血样做亲子鉴定。如果能证实初夏的真实身份,那她谋害孙兰庭也就有了依据。
但这个鉴定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做,毕竟我们的一举一动可能都在别人的眼皮下。
于是,我们让秘书送一个文件去林城给肖勇,肖勇收到文件,带着血样去找周楠。周楠自然明白我们的谨慎,就带着江源去他的医院看病检查身体。自己家的医院,找自己信任的人,全程监视下做这个鉴定,总是安全的。
第二天中午,周楠打来电话。
我和珞宸都紧张这个结果,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听。珞宸还是按下了免提。
“珞宸,你的猜测是对的,两个血样的DNA相似度是百分之九十九,又做了血清比对,也确定是母子关系。”周楠在电话里说道。
如此,这提在我和珞宸心头,两年悬而未决的事终于有了结果。
初夏,就是夏冰。她易容回来,接近孙兰庭一定是有某种目的。而孙兰庭的身体也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变成了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