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踢到一个空的易拉罐,咕噜噜响的烦人。伸手拉开门:“楠楠……”
“你又喝酒了?”珞宸出现在门口,声音里带着厌烦,眼底更是带着十足的嫌弃。
我觉得我一定是出现了幻听,幻觉,珞宸怎么还会来这儿?他用一张支票打发我的时候,那表情是多看我一眼都会后悔一辈子的模样。
我揉揉眼睛,又甩甩头,眼前的人还是珞宸,不是周楠。
珞宸进来房间,一脚也踢到了脚下的易拉罐,咕噜噜的,空易拉罐滚到了茶几下。
我傻呆呆的站在门口,脑子里一时间乱成一团。
珞宸看看满地的易拉罐,又看看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忽的转身压我在墙上,漆黑如墨的眼睛锁着我的眼睛:“陈雪婧,是不是想到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伤心难过了?如果你说是,那我可以开恩留你在身边。”
开恩留我在身边?
第一次是算计,第二次是施舍么?
我伸手推开珞宸,违心道:“你想多了,我没有伤心难过,我是在庆祝,庆祝我终于恢复自由身,庆祝我以后可以和周楠一起吃喝玩乐。夜店,牛郎,霍子言,只是想想就觉得期待的很。“
珞宸如墨的眼底翻起汹涌,唇角却勾起噙着最惑人的笑:“陈雪婧,既然你难耐寂寞都想找牛郎了,那我今天就满足你一次,给你省点牛郎的钱。”
我使劲推着珞宸:“你滚开,你的技术太烂,不及牛郎的四分之一。”
“呵,是么?那我就要你试试,到底是牛郎行,还是我行!”
珞宸伸手固定住我的后脑不让我乱动,低头,吻随即落下。不是之前的缠绵悱恻,是霸道野蛮的强势侵略。
我完全不能挣扎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我犯了一个错误。不能拿男人和别的男人比,男人将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你激怒了他,受伤的一定是自己。
珞宸在男女之事上从不是善男信女,而今天更是好像出笼的野兽,要撕碎我拆骨入腹。
我大病初愈又宿醉无力,只能任由他欺侮凌虐。
他撕碎我身上的衣服,不管我是不是能承受住,野性的挺起腰身直接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