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罵完那混蛋的二哥之之後,心裡舒服多了,可是眼前又擺着一個問題,他的房間在哪?
東王府實在太大了,大的都找不到南北,這還不算什麼,真正讓陳昊鬱悶的是,一路走來,竟然連一個僕人侍都沒遇到。其實,就算遇到了,陳昊也不敢問對方自己的房間在哪?雖然他們不會說什麼,但傳出去總是不好。
外加這次回來之後的行爲作風,同那個混蛋肯定有所區別,萬一讓那半個老爸知道,跑來問一些關鍵的問題,那就死定了。早上他能調集那麼的軍隊去皇宮裡救自己,若是知道兒子換了包,晚上同樣能把自己幹掉。
就在陳昊一籌莫展,不知道他的房間在那時,前面一個小院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那小院同周圍的院子並無區別,唯一例外的是院子門上的幾個字,那幾個字寫的彎彎曲曲,好像蚯蚓一般。別看那字寫的難看,陳昊看到那幾個字之後,頓時興起來,恨不得跑上去親幾口。
陳昊別院。
以陳昊的話來說,這幾個字寫的着他媽的難看,即使老子上小學寫的字也比這好看多了。
陳昊這個時候可沒心欣賞門好看還是難看,連忙一個閃向門口跑去。
來到院子門前,陳昊想都沒想,便推開門進去了。
吱呀一聲,門推開了,陳昊剛要進去,卻覺頭上一涼,正好看到一個巨大的木盆掉了下來。
影一閃,陳昊後退了兩步,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
木盆落在地上,啪的一聲,滾到了一邊。
看到從天而落的木盆,陳昊心裡那個氣啊!這都到自家門口了,還險些被砸,若不是剛才閃的快,現在早就頭破流了。陳昊想都沒想,便幾步走到木盆前,破口大罵道:“他媽的,這是哪個王八蛋放的木盆。”
或許因爲木盆砸落在地上,驚起了旁邊的僕人,一名老者匆忙的走了過來。
那老者名郭海,年紀大約四十多歲,穿着一灰布服,他的任務便是清理院子周圍的雜草和灰塵。
剛才,郭海正在掃院子周圍的落葉,聽到一聲輕響,連忙跑了過來,正好看到陳昊一邊踢着木盆,一邊破口大罵。郭海年輕的時候就在東王府爲仆,這一晃便三十多年,他可是看着陳昊長大的。
陳昊小的時候就喜歡作弄人,經常在門上放東西,又或者在院子裡布下陷進。
東王府內,除了老爺和夫人以外,沒有一個沒被陳昊作弄過。
看到陳三爺發怒,郭海忙說道:“三爺,您怎麼了?”當他看到木盆候,心裡就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是還不能確定。想必這東西是陳昊放的,怎麼可能自己放的東西,最後卻砸到自己了呢?
陳昊看到老頭走來,心裡比先前更鬱悶了,剛才一個人影沒看到,現在不需要人了,竟然跑過來一個。來的正好,本爺心裡正不爽呢!我倒要看看,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本爺家門口擺上落盆陣。
“你知道這是誰的院子嗎?”陳昊一臉肅然,沉聲問道。
聽到這樣的口氣,郭海不一愣,來的時候他就一直祈禱,別被陳三爺給玩弄了,畢竟一陳昊的格,總是先搞出一些靜,然後吸引別人過去,最後玩弄別人。這把戲陳昊不知道玩了多次,還屢試不爽。
畢竟能被陳昊吸引過去的人,無不是在陳昊的院子周圍,萬一陳昊真發生什麼事,他們一千條命也擔當不起。故而,東王府的家丁僕人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做太過分的事,沒有人會說什麼。
郭海在東王府呆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陳昊用這麼嚴肅的口氣說話,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一愣之後,道:“三爺,這是您的院子啊?”三爺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