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馬車,讓陳昊沒有想到的是,馬車內除了趙清雪以外,還有兩名子,這兩的年齡和歐菲兒相仿,只是相貌並非那麼絕,最多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兩穿着貴族的服,顯示了們不凡的份。
西黃學院爲學員準備的馬車,都大的驚人,一如前世古代帝王的馬車一樣,足有半個房子那般大小。馬車內十分寬廣,坐下十餘人完全不問題。馬車中間擺放着一個如茶几一般的黑木桌子,桌子上有酒杯和酒,酒旁邊還擺放着一個花盆,花盆裡盛開了如月季一般的紅花朵。
陳昊剛坐下,趙清雪便爲陳昊倒上一杯。端起手中的酒杯,陳昊似笑非笑的看着歐菲兒。
歐菲兒也面帶笑容,見陳昊不喝,不問道:“凌公子,難不你怕我在你酒里下毒不?”
陳昊哈哈一笑,道:“怕倒是不怕,就是這么喝下去實在沒意思。”說完,他擡起看向窗外,繼續道:“如此好的良辰景,不如弄點別的助興?”
歐菲兒好奇地問道:“凌公子,你想如何?”
陳昊想了一下,道:“我們對詩如何?如果輸了,就喝。”
這個建議,趙清雪倒是贊同,歐菲兒就有些鬱悶了,爲公主,年的時候雖然學習詩詞歌賦,但對那東西實在沒什麼興趣。肚子裡雖然有些墨水,可因爲長時間不用,都有些生疏了,知道陳昊“才華橫溢”,不想在這會時候出醜,婉言拒絕道:“凌公子,對詩實在沒什麼意思,我倒想聽你談詩。”
“談詩?”陳昊一愣,他哪會談詩,能把前世的詩歌背出來幾個就算不錯了,若是真讓他談詩,還不如殺了他,搖頭道,“公主殿下,你可真會開玩笑,你讓我過來,不會僅僅讓我陪你們喝酒,爲你們說詩吧!”
歐菲兒莞爾一笑,道:“早就聽說凌公子詩歌做的相當好,不如今天爲我等作上一首。”那一笑可謂是回頭一笑百生,看的陳昊都有些悸。
陳昊也想做詩,但關鍵時刻,卻一句也想不出來,就在他想放棄的時候,還真想出一首打油詩,從桌子上拿下一多盛開的花朵,一邊摘下,一邊數道:“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
衆人聽到這裡,一個個皺起眉頭,不知道陳昊在幹什麼。因爲們覺得,這哪是什麼詩歌,簡直就是數數,只要腦子沒問題的人,都能夠數出來。趙清雪更是失不已,本以爲陳昊來了之後會爲們作上一首,竟然以這樣的方式戲弄他們。
趙清雪能想到這點,歐菲兒怎會想不到,當聽到陳昊數到十一的時候,赫然站起來,剛想發怒,陳昊最後一句也隨時說了出來,“飛桌下都不見。”其實這就是一首打油詩,但因爲最後一句的玄妙,改變了整首詩的韻味。
歐菲兒站起來,臉變得極爲尷尬,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忙轉向旁邊的趙清雪看去,“清雪,你覺凌公子這首詩作的如何?”
趙清雪低聲的念了一遍,第一遍覺得平常,第二遍覺得不錯,當念完第三遍的時候,會到其中的韻味,開口道:“凌公子被許多聞社稱爲僅次於上古聖人的亞聖,果然厲害,一句平常的詩歌,竟然能寫書如此優的韻味,佩服!佩服!”
聽到好友這麼一說,歐菲兒更尷尬了,剛才起,本就是不禮貌的行爲,如果陳昊的詩不行,可以找一個藉口搪塞,但現在必須解釋一下。可是爲公主,做什麼事都是我行我素,從來沒向什麼人解釋過,讓如何解釋?
陳昊兩世爲人,把歐菲兒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心裡冷冷一笑,上卻說道:“公主殿下,可能你沒有聽到這麼爛的詩,想起來提醒我一下。這樣吧!你突然起,還真把我嚇了一跳,你喝下這杯,算是自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