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施展的裂山拳,可謂是既快又猛,縱然聽到聲音傳來,還是落在了對方的前。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對方的倒飛了出去。飛出的同時,約還能聽到骨骼破碎的聲音傳來。對方中了一擊裂山拳,傷了五臟六腑,落地的瞬間一口鮮噴出了出來,臉變得蒼白,一如白紙。
那人難以置信的看着陳昊,隨即聽到腳步聲傳來,猛轉看去,看到走來的人後,不狂喜道:“大哥,你來了,幫我殺了他。”這人口中的大哥,同他有三分相似,顯然是有着緣關係。來人年紀不過二十歲左右,材勻稱,穿着一青衫,相貌還算俊秀,走起路來不疾不徐,似乎並不擔心,眉宇中散發着一狂野之氣。
陳昊凝視着走來的青年,青年也看着陳昊,當他走到弟弟的邊,略微瞥了一眼,便對陳昊問道:“朋友,不知你爲何出手打傷我弟弟?”他聲音並不大,不卑不,上散發着一獨特的氣勢,好像天塌下來也不怕一樣。
聽到對方的問話,陳昊道:“你問我爲何打傷他,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若不是我手下留,他已經死了。”對方不怕他,他也不怕對方。這裡的人雖然野蠻,只要不弄出人命,出手再重一點也沒事。剛才對方阻止的況下還出手,就是想威懾一下村子裡的人,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負的。
對方微微一笑,道:“剛才的話我只聽到一半,至於你的份,我還不了解。”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這裡是朱家莊,我朱濤松,這是我三弟朱濤明,不知道朋友什麼,來這裡做爲什麼?”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好像在告訴陳昊,他也不是好糊弄的人。
陳昊聳聳肩膀,不以爲然道:“我陳昊,這是我內人夏侯醉影。”他看了一眼夏侯醉影,便繼續說道:“我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問縣衙門怎麼走。”
朱濤松點了點頭,神變得溫和起來,道:“我三弟剛才已經說了,這裡沒有縣衙門,也不需要縣老爺,如果你真的是這裡的縣老爺,還請你回去吧!若是皇帝怪罪下來,把告訴他,這裡我們會管理好,不需要他派人前來。”
陳昊不會回去,也不準備回去,這樣的蠻夷之地,雖然管理起來困難,可一旦馴服這裡的人,他們會無辜忠誠,即使以後反叛帝國,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或者出來阻攔。因爲這裡的人本就不是騰龍帝國的居民,又怎會幫帝說話?
“如果我不走呢?”陳昊看着對方,凝聲道。
朱濤松似乎知道陳昊會這麼說,笑着道:“你不是第一個來這裡的縣老爺了,凡是來這裡的縣老爺只有一個下場,被打殘廢。也許你認爲自己的修爲不錯,達到武宗的境界,可你別忘了,南縣有多人,記得上一個來到這裡的縣老爺,修爲已經到了武皇巔峯,但還不是被趕走了。”
說到這裡,朱濤松見陳昊神微一下,知道剛才的話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雙眼中智慧的芒一閃,隨即道:“看你也是讀書人的樣子,就實話告訴你,別說一個武皇強者,就算武聖強者來了,一樣被打回去。”
陳昊哈哈一笑,好像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話一樣。
朱濤松臉一沉,不喜的問道:“你笑什麼?”
陳昊道:“我笑什麼,武聖強者也能被你們趕走,我不信,別說武聖,就算我修爲只有武宗境界,你們也別想把我從這裡趕走。我既然來了,就不會回去。”剛才的對話中,陳昊已經確定,對付這樣的人用說道理已經沒用,拳頭才是道理,只有打的這些人屈服,才能徹底的解決南鎮的問題。陳昊現在的時間並不多,想要短時間解決問題,必須施展出絕對的武力。
朱濤松微微一愣,或許他也沒有想到,陳昊的態度會這麼強,想了一下道:“很好,既然你有這個信心,那我就陪你玩一會兒,只要你能打敗我,你以後在這裡做什麼事,我都不阻攔,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