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那龐大的能量好像可以吞噬靈魂一樣,朱濤松有種覺,只要陳昊意識一,他便會死在對方的手下。這個時候,朱濤松才徹底明白種修者的可怕,就在他想把全部的氣之力釋放而出,拼命抵擋時,周圍的能量波突然退去,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朱濤松擡起頭,恰好迎上陳昊的目,當看到陳昊出似笑非笑的神後,沉聲問道:“你手下留了?”
陳昊微微一笑,道:“若是我手下沒留,你認爲還有活着的可能嗎?”
看到陳昊一臉輕鬆的樣子,朱濤松更加認定種修者的強大,就拿剛才那神祕的攻擊來說吧!他敢肯定,整個村子裡的人全部出手都無法抵擋。越想下去,朱濤松心裡越是驚悸,道:“願賭服輸,我既然輸了,以後你在南縣所做的事將不在過問。”
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朱濤明突然道:“大哥,你不能向他認輸,騰龍帝國的人沒一個好人。”他臉猙獰,眉宇間滿是憤怒之,好像同騰龍帝國有着解不開的仇恨一樣。若是他現在沒有傷,指不定已經上前同陳昊大戰一場了。
朱濤松聽到弟弟的話,眉頭一皺,厲聲道:“住,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一陣厲喝,帶着許的氣之力,發出的聲音極大,方圓一里內都能清晰的聽到。朱濤明似乎很怕他這個哥哥,果然閉口不言,只是一雙眼睛猛盯着陳昊,好像要把陳昊碎萬段一樣。
看到弟弟不再說話,朱濤明稍微歉意的拱手道:“讓你見笑了,若是沒什麼似,我先離開了。”說着,把手中的木隨意的扔到了地上。
陳昊又怎能讓對方離去,忙擺手道:“等一下。”
朱濤松轉的作停了下來,道:“怎麼,還有什麼事嗎?”
陳昊道:“剛才你說了,若是我能擊敗你,協助我又如何,難道你說的話不算數了?”
朱濤松一愣,隨即道:“我的話怎麼可能不算數,既然我剛才說了,我就一定能做到。”說到這裡,他話鋒運轉,又繼續道:“我們習武之人,講的是實力,你若是沒有能讓我折服的實力,縱然我協助你,我也不會全心全意爲你做事。”
陳昊笑了,似乎早已想好了對策,道:“習武之人,恐怕沒有人不想修煉高深的武技,你的武技雖然不錯,但領悟的東西實在太,若是你學會了高深的武技,把你那套野法同百家武學結合,即使達不到天級武技的級別,但也相差不多。”
朱濤松確實是一個武癡,想要把一都獻給武技,聽到陳昊的話,他雙眼一亮,可隨即又黯淡下去,嘆息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是傳說中的種修者,武修只是你附屬修煉。”他話中的意思很明顯,若是你又高深的武學,又怎會只有武宗境界?
陳昊沒有說話,右手凌空一,對着邊的白楊樹就是一擊,只見一道的流拌着龍鳴聲釋放而出,而後在空中幻化出一個手掌,驟然擊在不遠的白楊樹杆上。只聽咔嚓一聲,樹幹斷裂,那的手掌快速返回,瞬間來到陳昊的前。這個時候,陳昊手中多了一截樹幹,笑着看向朱濤松,道:“怎麼樣,不知這道武技是否能你的法眼呢?”
這道武技,正是天下攻擊武技中排名第一,失傳千年的擒龍手。如此武技,沒有一個武者不想去學,何況是一個武癡?朱濤松看到這道武技的時候,便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駭之。他認識這道武技,卻沒想到失傳千年的擒龍手居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朱濤松震撼了,整個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過神來,驚訝道:“這是擒龍手,你怎麼會擒龍手?”不是他驚駭,就連躺在地上的朱濤明也是驚駭不已,眼中早已沒有憤怒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熱,一種衝,好像現在就要把擒龍手學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