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知道這傢伙誤會了他的意思,解釋道:“我不是讓你們上陣打仗,而是另有用。”
“另有用?”朱占海腦海中閃爍着一個個巨大的問號,但還是按照陳昊的吩咐去做了。
“朱濤松,你把村子裡的青年集合在一起,拿着鐵鍬,前往村長白天所選的那地方。”陳昊對着隔壁的院子,低聲道。
“是!主人。”隔壁傳來朱濤松的聲音。
陳昊住在這裡之後,朱濤松便住在了陳昊的隔壁,他住在這裡並不是監視陳昊,而是更好的聽從陳昊的指揮,只要陳昊一發命令,朱濤松便會去執行,甚至不會問陳昊爲什麼這麼做。這樣的態度,完全是主人和下人的關係了。
夜深了,皎潔的夜照在大地上,朱家莊三里之外卻燈火通明,一個個帳篷排列的整整齊齊,向是一個個方陣。帳篷的最前方,有十個最大的帳篷,這便是這次十個村落的村長,所居住的地方。這十個村落,都是如張家堡一樣的存在,他們的村落大的驚人,每一個都是別的村落的十倍,村內的村名更是達到了數萬之多。
張家堡族長張建業凝視着前方的朱家莊,冷聲道:“明天一早,我們就發進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的旁邊,站着其餘九大村子的村長,也就是家族族長。這些人的年紀都和張建業相差不多,都到了五十歲左右,他們的修爲大多達到了武聖境界,只有幾人是武皇巔峯,離突破近在一步之遙。
周家村村長周曉峯忍不住問道:“建業,我們爲何不一鼓作氣把他們滅了呢?”
“千足蜈蚣,死而不僵。”張建業道,“那領主凌飛,有點能力,關於他的事我也聽說了一些,他本就是一個凋零期強者,若是我們現在殺去了,雖然聯手能殺死他,卻會損失慘重,別忘了那些村落內也有不高手,那力量不可小覷。”
說道這裡,張建業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們在這裡,他們必定不敢休息,而且還不敢殺過來。等到清晨的時候,就是他們最疲倦的時候,我們一舉殺過去,便能輕易攻村落。到時候,千人結一個方陣,氣之力凝聚在一起,那領主也不敢貿然施展種技。”千人結的方陣,氣之力何等龐大,陳昊若是施展靈魂之力,不但無法攻破那層防,還會因此而遭反噬。
周曉峯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你爲什麼肯定他們不會襲?”
張建業哈哈一笑,道:“三里多路,即使施展最快的奔騰武技,也需要數個呼吸的時間,等他過來的時候,弓箭手早就對準他們了,你認爲他們能躲的了麻麻麻的弓箭嗎?即使無聲強者,在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下,也要飲恨當場吧!”
這個時候,錢家店族長錢永釗突然輕咦一聲,道:“他們在幹什麼?”
衆人連忙看去,藉助着月,看到一個個青年拿着鐵鍬,向朱家莊北面走去,好像要去良田挖東西一樣。與此同時,其他三個村落的人也離開了村子,竟然去的是同一個方向。十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滿是疑之,不知道那些人想幹什麼。
“建業,你說他們在幹什麼?”周曉峯皺起眉頭,一副不明的樣子。
“哼!故弄玄虛。”張建業好像很了解一樣,冷笑道,“他們想聯合其餘三個村落的人一起襲我們,他們那點人,又沒有良的裝備,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我早就料到他們會來這一手,附近的樹林內,我早已福了弓箭手,他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其餘人才恍然憬悟,大拍張建業的馬屁,說他考慮的真是周全。
周曉峯道:“建業兄弟,這次還要謝你,若不是你從南雲軍團借到這麼多裝備,我們即使打下朱家莊,恐怕也要死去不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