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就這麼倒下了,帶着三人的驚呼倒在了地上。
慕容婉兒一眼,大爲心疼兒子,瞪了陳嘯天一眼,對陳風道:“還不把三爺擡進房間。”
陳風沒有當即執行,而是看了陳嘯天一眼,見他沒有說話,才把陳昊擡進房間內。
陳昊進去房間後,第一覺,還是躺在牀上舒服。屁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若不是當年打架的時候經常這樣,練就了高於常人的定力,剛才放在牀上的時候,就險些痛的了出來。但即使這樣,心裡也把陳嘯天罵了一頓,才覺得舒坦一些。
房間內,只剩下陳嘯天和慕容婉兒,紅蝶和黃鈺離開了,而陳風依舊在院子外看守。
陳嘯天歉意的看着妻子一眼,拉起的右手,卻被慕容婉兒打掉了。
“那可是我們的兒子,你忍心下那麼重的手嗎?”慕容婉兒瞪着丈夫,輕咬着下脣。
陳嘯天微微一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看到丈夫在笑,慕容婉兒更生氣了,指着陳嘯天道:“你還笑,兒子都被你弄昏了。”
陳嘯天大有深意的看了陳昊一眼,道:“他沒事,只是昏迷罷了。”他手腕一,乘着慕容婉兒看向陳昊的時候,拉起的手,一氣之力釋放而出,修復了慕容婉兒內本就不重的傷勢,片刻後放下慕容婉兒的手,道:“好了。”
慕容婉兒白了丈夫一眼,指着陳昊道:“昊兒呢?”
陳嘯天看了一眼門外,道:“夫人,你先出去,昊兒的傷勢我自會理好。”
慕容婉兒沒有聽丈夫的話,今天爲了陳昊,不止一次違背丈夫的話了,賭氣道:“爲什麼讓我出去。”
陳嘯天微微一笑,道:“昊兒的傷有些特殊,有人在旁邊,我無法集中力。”
聽到這話,慕容婉兒有些不信,道:“真的?”
陳嘯天肯定的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視線瞥了一眼門外。
慕容婉兒看出丈夫的意思,嘆息一聲,道:“不要再傷害昊兒了。”幾步便走到門口,並且關上了房門。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等到妻子走遠,陳嘯天才來到陳昊的面前,沉聲道:“起來吧!”
陳昊心裡一緊,現在房間裡只剩下他和陳嘯天,此話肯定是對他說的。
只是,陳嘯天怎麼知道自己裝昏?
還未等陳昊多想,陳嘯天的聲音再次傳來,比剛才溫和了一些,“剛才的事是父親不對,那樣的攻擊力,最多讓你吐,卻不會傷。”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想逃避爲父的責罰,也不用這樣。”
陳昊張開眼睛,一眼就看到陳嘯天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父親啊!你真的不責罰我了。”
看到兒子嬉皮笑臉的樣子,陳嘯天心裡又是一火,但想起妻子臨走前叮囑的話,道:“不責罰你了,但我想問你,你內的種子誰給你種下的?”陳昊走的時候,內並沒有種子,也沒有學過武修和種修。至於種子什麼種下,他不得而知。但他看的出來,那種子剛與完全融合。
陳昊茫然地搖搖頭,道:“父親,你在說什麼?”
陳嘯天一愣,看陳昊的樣子,不像裝出來的,道:“你真的不知道?”
陳昊回答道:“我不知道父親口中的種子是什麼,但我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時候,腦海中有一能量出現,擋下了那聲音里蘊含的能量。”
陳嘯天沉片刻,道:“好好休息,明天我讓你陳叔叔來教導你裂山拳。”說完,又想起什麼,接着問道:“你失去了記憶,字還認識嗎?”
陳昊沒有回答,而是起當桌子上拿起一本書,翻了幾頁,發現有些字認識,有些不認識,把書往桌子上一放,道:“父親,我有些不認識了。”
陳嘯天點點頭,道:“明天讓黃鈺來教導你認字,有時間你去府邸內的書庫看看,那裡有關係種修的書籍。”他頓了頓,又道:“如果其中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或者裂山拳中不明白的招式,你也可以來問我。”他的臉上滿是慈,一種父對子的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