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不知道陳嘯天這麼說到底什麼意思,臉上的表沒什麼變化,好像一切都和自己沒關係一樣,“父親,我知道了。”
陳嘯天嘆息一聲,自己這般試探,卻什麼也沒試出來,於是道:“爲父先走了,你好生休息。”
說着,陳嘯天便走到了門前,打開門走了出去,只是在關門的瞬間,他的聲音傳了過來。
“無論你是真不記得往事了,還是做給我們看,但爲父想告訴你,你永遠不要忘記,你是陳家的一份子,你是我陳嘯天的兒子。”
吱呀一聲,門關上了,房間內再次恢復了安靜。
陳嘯天看着房間門口,出一副茫然的神,最周躺在牀上睡下了。
房間外,陳嘯天搖搖頭,離開了。
這一日,陳昊乖乖的躺在牀上睡了一天,其實他本睡不着,擔心衆人懷疑,才不得不裝睡。
衆所周知,睏乏的時候睡覺很舒服,但不困的時候,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陳昊不但在做痛苦的事,還把這痛苦發揮到了極限。
到了最後,陳昊閉上眼睛數起了綿羊,一隻,兩隻,三四隻……
當天空的太收起地面上最後一道餘的時候,陳昊都不知道數了多只綿羊。
陳昊有種覺,他的腦袋中全是樣,即使張開眼睛,看到的也是羊!
羊,羊,羊……
無數個羊字在跳,陳昊不在想,若是能去掉一橫就好了。
房間的門開了,黃鈺端着一些飯菜走了進來,見陳昊還在睡覺,輕聲道:“三爺,你醒了沒?”
陳昊了一個懶腰,轉過來,不冷不熱的說道:“有事嗎?”
黃鈺看到陳昊臉蒼白的樣子,頗爲心疼地說道:“三爺,夫人親自做了些燕窩,讓我端來給你喝。”
陳昊的臉哪是蒼白,本就是睡的時間太長了,又是側睡,被枕頭給捂的。
由於黃鈺只看到陳昊半個臉,誤以爲他是傷而導致的臉蒼白。
陳昊指了一下不遠的桌子,道:“放那吧!”
黃鈺把飯菜放在桌子上,又道:“三爺,夫人讓我餵你。”
陳昊冷哼一聲,不滿道:“我這麼大的人了,還需要你餵嗎?”
黃鈺覺得一陣委屈,夫人讓照顧陳昊,可陳昊本不領。
就在左右爲難的時候,陳昊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怎麼還不走,難道想讓我騎嗎?”
一天之中,兩次聽到這樣的話,黃鈺實在忍不住了,委屈的哭了起來。
看到人流淚,陳昊大爲吃不消,不耐煩地說道:“哭什麼,我又沒騎你。”
黃鈺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看着陳昊道:“就是因爲你沒騎我,我才……”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打住,哇的一聲,哭着跑了出去,連出門的時候也忘記關上房門。
晚風吹來,帶着一涼意,陳昊皺起眉頭,把門關上了,而後來到桌子前,吃下了晚飯。
一夜就這麼多去了,第二天一早,黃鈺再次來了。
陳昊白天睡了一天,上半夜幾乎沒睡,到了下半夜才睡着。
此刻,陳昊正睡的正香,聽到有人喊,夢囈般的支吾道:“睡覺呢!別說話。”
黃鈺沒有說完,輕輕地搬着一個凳子,坐着陳昊的牀邊。
拖着下,仔細的看着,甚至在想,要是一直這麼好,那該多好啊!
落花有意,流水無。
咱陳三爺,對這樣一流,本沒有半點興趣。
陳昊要的是特級的,只有特技才能看上眼,其餘的直接被他PS。
啥,有人問啥特級?
如果黃鈺是校花一個級別的,那特級,起碼是省花一個級別的,很可能還是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