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的城牆上,一名名守衛盡然有序的站着,手中緊握着長槍,完全沒有把陳昊等人放眼裡。
並不是這些守衛沒看到陳昊等人,而是他們看到了,反而裝作沒看到。
守衛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無視東王的嫡長子?
當然,他們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也不敢有這麼大的膽子。
而這個膽子是誰給他們的呢?
當然是建縣的縣太爺,縣太爺一介小,自然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而是縣太爺上面的人給他們的膽子,至於爲何這麼做,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什麼?原因很簡單,那些人就是想看陳昊的笑話。
陳昊的怒吼聲還在城門上空迴,但守衛們,一個個視若無睹。
這麼一來,更讓陳昊氣氛,怒吼道:“你們真的不開門?”
這個時候,城樓上一名將軍模樣的男子大聲喊道:“你們是什麼人,若是再不離開,休怪我們出手了?”這將軍,爲張,爲建縣守衛將領,他知道陳昊等人的份,由於縣太爺下了命令,他也只是上喊喊,若是真手,他也沒這個膽子。
陳昊聽見之後,笑了,怒極而笑道:“手,本爺可是東王嫡長子,奉命前往北燕軍團,此時經過這裡,你們還不……”
張沒等陳昊說話,便冷笑道:“你們說是東王的人,就是了,有什麼證據?”
陳昊右手舉起,一塊閃閃發的令牌在火的照着下,十分顯眼。
令牌純金打造而,掌大小,正面寫着一個許字,背面則是東王的標誌。
張自然看到了令牌,但他依舊出不屑的神,道:“你拿一個酷似東王的令牌,難道就是了,你仍過來,讓我看看,確定以後再開城門。”
令牌,代表着份,怎麼能輕易給人。
再說,若是扔出去之後,對方不還了自己,那也沒辦法。
陳昊不是傻子,他不會把令牌給自己,怒聲道:“你們真的不開門?”
張沉聲道:“沒有確定你們份之前,本將不會開門。”
陳昊咬着牙,顛簸了一天,早就想找個地方休息了,這下好了,對方不但不開門,還故意爲難自己。寒加下,陳昊再也忍不住了,對邊的陳風道:“陳叔叔,他們故意刁難我們,我們殺進去。”
此話一出,不但陳風一愣,後的十名侍衛也是一愣,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這裡可是縣城,對方雖然刁難,但有理有據,若是真的殺過去,帝國一定會追究。
陳風等人心裡也憤怒不已,但又沒有辦法,不過陳昊的提議,陳風卻是不敢遵守,道:“三爺,我看還是算了吧!”
“算了?”陳昊冷笑一聲,“我們的乾糧已經吃完,難道讓我們吃草不?”
武修者和種修者,無論修爲多高,都要吃飯。
不過,當修爲達到武聖,或者凋零境界後,飯量便會減,三兩天吃一次也行。
但陳昊等人的修爲太低,即使陳風一天不吃飯,也有些不了。
若是真的無法進城,確實如陳昊說的那樣,他們要宿野外,以草爲食了。
陳風年練武,過許多苦,這點苦他還是能得了,於是道:“爺,我們不易惹事,還是忍一下吧!一切以大局爲重。”
縣城內的士兵並不多,最多只有幾千人馬,陳昊邊都是一等一的強者,想要在平原地帶殺,確實不難。此時,若是真的如陳昊說的那樣殺進去,即使能行,也要死去大半的人馬,畢竟有城牆爲倚仗,弓箭齊,他們這點人馬想要攻,很難。
陳昊怒火上涌,怎麼能聽進去陳風的話,怒視着那名將領,對陳風道:“陳侍衛,你能忍,我忍不了,到時候即使出事,我也有理。明明我拿出了令牌,他們還刁難我們,這放在帝國內,不算什麼大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