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走到府堂的正中央,凝視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回答道:“我就是陳昊。”他一眼就看出眼前的人是誰,能坐在這裡,並且以這樣的態度同自己說話,必定是北燕郡城主夏侯之堯。何況,對方的樣貌,同先前見過的夏侯醉影有三分相似。
夏侯之堯臉一沉,厲聲道:“陳昊,你可知罪?”
陳昊微微一笑,道:“城主,我何罪之有?”
夏侯之堯道:“你白天在北燕酒樓內調戲我兒,難道不忘了不?”他的上,一龐大的氣之力釋放而出,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陳昊擺擺手,毫不畏懼地說道:“城主,你兒先問我要紫玉,我不給,就譏諷我,我說他兩句,難道也有錯嗎?”
夏侯之堯並不知道當時的況,只是聽酒樓內的人說,陳昊當時說的話並不好聽,至於說了什麼,那些人似乎畏懼什麼,卻沒有說。當他找到兒,問起當時發生的事時,沒想到一向聽話的兒,不但沒有提起,還讓他不要過問。
故而,夏侯之堯覺這事有些蹊蹺,才派人來陳昊,他就這麼一個兒,不想看到兒半點委屈。現在來了陳昊,這陳昊不但沒有認罪,還把責任推到兒的上,不心裡一火,怒聲道:“陳昊,這裡可是北燕郡,你別太過分?”夏侯之堯出了名的火脾氣,要是心裡不爽,即使大貴族的面子也不給。
陳昊雖然是東王的兒子,但東王現在危機四伏,權利不及當年,夏侯之堯也沒把東王放在這裡。畢竟他北燕郡,離帝都相隔萬里,如此遠的距離,東王即使心中不爽,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陳昊心裡一緊,知道夏侯之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道:“城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夏侯之堯冷哼一聲,道:“不明白沒關係,我希你向我兒道歉。”
陳昊搖搖頭,道:“城主,我沒有錯,爲何要道歉?”
夏侯之堯額頭上青筋暴漲,他好言好語,對方一點面子都不給。別說陳昊之是貴族家的嫡長子,即使東王見了他,也不敢這樣不給面子。夏侯之堯雖然只是一個城主,但他夏侯家在帝國的勢力極大,雖然比不上東王,但也相差不多。
“陳昊,若是你真的不道歉,今天別想從這裡出去。”夏侯之堯臉一寒,從大椅上走了下來,一步步向陳昊靠近。他看似平靜的走來,但每走一步,上的氣勢就提高一分,若是他一這氣勢揮出一拳,陳昊必死。
夏侯之堯擁有武皇頂峯的修爲,離武聖只差一步,這等氣勢可想而知。陳風雖然也是武皇,卻不是夏侯之堯的對手,畢竟同爲武皇也有高低之分。武修者同種修者一樣,每一境界都分爲四個層次。武修者者的四個層次,分別爲:初期、中期、後期、頂峯。然後種修者最後一個境界,卻被稱爲大圓滿,這一點同修道者有些相似。
陳昊並不是一人前來,陳風便在他後半丈距離,當他看到夏侯之堯走來,臉一沉,忙上前一步,當在陳昊的前,沉聲道:“城主,這裡雖然是北燕郡,但三爺可是皇上派來的人,就算他犯了錯,你也沒有權利置他。”他的上,同樣散發出龐大的氣勢,死死的盯着夏侯之堯。
夏侯之堯又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看着陳風道:“陳侍衛,想不到你也來了。”
陳風神未變,道:“城主,不知道你這次來,找三爺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我不相信只是爲那麼一點小事,就勞煩城主親自過問。”
如話說的十分巧妙,夏侯之堯雖然混跡道,一時間也不好回答,最終冷笑兩聲,道:“不錯,我當然不會爲了那點小事就請陳三爺前來。”他瞪了陳風一眼,繼續道:“陳三爺來北燕郡的時候,我當天恰好有事,今天晚上準備宴請一番,不知道陳昊爺有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