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在驛站內住了幾日,便離開了。這些天來,夏侯醉影確實沒找過他,也讓他清靜了幾日,值得高興的是,種修終於有所突破,從期達到了發芽期。白的種子也變了綠,一株剛長出芽的植,正在丹田內緩緩的生長。
離開北燕郡前,陳昊準備了許多食,例如饅頭糕點,這些都是他吃得東西。陳昊知道,到了軍團之後,就別想吃到好的飯菜,只有軍隊裡的一些首領才能開小竈,吃一些可口的飯菜,至於普通士兵,必須吃大鍋飯。
若是以前,陳昊或許不會擔心,雖然皇帝讓他來這裡,但憑藉着東王的勢力,北燕軍團的統帥也不敢過於爲難自己。但此次來到北燕郡,得罪了夏侯醉影,陳昊心裡便有些沒底了,夏侯醉影畢竟是北燕軍團統領的侄,若是真的把這事告訴了那統領,估計連個軍團都當不了,十有八九要當小兵。帝國內的小兵,那是可衝鋒陷陣的人,戰鬥的時候總要殺到最前方。想到戰場上刀劍無眼,陳昊頭皮就一陣發麻。
陳昊剛走沒多久,夏侯醉影便收到了報,把早已準備好的包裹往上一背,便施展武技中的輕功,的離開了王府。走的時候,夏侯醉影還得意的笑了笑,“父親不讓我走,我偏要走,反正到了三叔那裡也沒有危險。”
一路向北,走了三天的時間,終於在第三天傍晚前,來到了北燕軍團所在地——燕雲山。
看着一無際的山脈,陳昊苦笑一聲,從今天開始,他就要在軍團內生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來的時候,父親曾告訴自己,只要立功,就能回去。可在戰場上立功談何容易,若是邊沒有陳風等人,就連保住小命都有些困難。
來到山腳下,穿過茂的樹林,前方出現一個巨大的軍營,兩名手握長矛的士兵正守衛在那裡。兩人並沒有把陳昊等人放在心上,只要不靠近軍營,從這裡經過的人並不會去問。當陳昊等人來到軍營前,其中一名士兵低喝道:“軍營重地,任何人不能靠近。”
陳昊從包袱內拿出一張文書,道:“我是奉皇帝之命前來的。”
那士兵一愣,因爲奉命前來的人很,奉皇帝命令的人更。一般那況下,皇帝下達文書而來的人,都是軍隊裡的員,不是統帥,就是將軍,最垃圾的也是一名千夫長。想到這裡,那士兵不敢怠慢,忙說道:“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
眼前的軍營很大,一個個帳篷扎在土地之上,一眼去,看不到邊際。路上的時候,陳昊也從陳風那裡得知了一些關於軍團編制的況。每十個人爲一個小隊,百人爲一中隊,千人爲一大隊。小隊的頭兒小隊長,中隊的頭兒百夫長,大隊的頭兒千夫長。
軍團內,每十個大隊爲一軍,一軍中共有十個千夫長,也就是說,有一萬的兵力,這還是去掉那些小以後的兵力。一萬人的軍隊,頭兒便是將軍,每一個將軍都有着不弱的修爲,最差的也是武皇。
十軍爲一軍團,他們頭兒統帥,也大帥。鎮守邊疆的軍團內,起碼有十萬名士兵,最多有多人,卻沒有明文規定過。陳昊知道,這鎮守北燕軍團的人,在四大軍團內最多,擁兵三十萬。三十萬人,陳昊想想就有些熱,若是站一排,那要排多里地。
片刻後,軍營里走出一名穿盔甲的男子,那人年紀不大,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別看一個個長的年輕,其實年紀都不小了,由於修煉武技的緣故,看起來都比較年輕。普通人的壽命只有百年左右,而武修者和種修者,由於修煉,壽元要高出五十歲。
一百五十歲,也是絕對大數人的極限。
不過,若是修爲達到一個恐怖的境界,據說可以突破這個桎梏,達到兩百歲。而這個極限卻是極爲艱難,無數年來沒有一個人達到。種修者的至高境界,爲化境界,而武修者的至高境界,卻是武仙。據說,上面更高的境界,至於是真是假卻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