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一天晚上,月黑風高,我一個人在城外行走,欣賞了路邊的景。突然,一個人出現在我的視線里。我定睛一看,正是公主,剛想上前打招呼,沒想到公主先一步開口了,而且是非常過分的要求。”
陳昊聲音中滿是無奈,甚至眼中還帶着恐懼的神,似乎那一夜在心頭如噩耗一般,永世難忘。
陳嘯天神依舊未變,臉上無悲無喜,沉聲道:“對你提出了什麼要求?”他倒想看看,兒子到底能說出什麼原因。對於這個原因,他不是很信,但兒子表並非做作,好像真的發生過這樣的事,否則不可能說的如此真實。
“……一個公主……居然……”陳昊咬着牙,站起來,眼中滿是痛苦的神,“居然讓我從了。”
聽到這話,陳嘯天也是一愣,他心裡想了千萬個非分要求,卻沒想到這一點。
“公主讓你從了?”陳嘯天滿臉的不信,問道,“這個從指的的那個嗎?”
陳昊緊握着拳頭,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是的,父王,他居然想要霸占我的。”
聽到這裡,陳嘯天再也不想聽下去了,一揮袖,“一派胡言!”
陳昊心裡暗嘆,他已經使用了最強大的演技了,這半個老爸怎麼一點都不相信呢?
平時在幫派內吹牛時,那幫小弟一個個佩服的不得了,現在怎麼不管用了呢?
究竟是我演的不好,還是他丫的本就沒有藝細胞?
媽的,拼了!
爲了以後還能當個大爺,大牀共枕眠的好生活,這一關即使龍潭虎,神魔墓地,老子也闖了。
“父王,你要相信孩兒,事真的是這個樣子。”爲了能讓這場戲演的更加真,他滿是灰塵的右手往下眼角一,頓時覺眼睛一痛,淚水直涌而出,“那公主是一個種修者,沒想到修煉的種子,竟然是傳說中的王花,我在他面前,本沒有反手之里,幾下就制服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這話起到了效果,陳嘯天並沒有發怒,而是仔細的聽起下文,“那你如何逃的呢?”
陳昊覺眼中的淚水快流完了,又裝作眼睛的模樣,了一把,才緩緩地說道:“父王,你應該知道,王花可是至至邪之,若是被施展者沒有就無法起到效果,那個時候,孩兒拼了命的抵抗,不迷失自我,最後使得被本命種子反噬,才得以逃。”
“父王,孩兒真的是冤枉的。”看到陳嘯天有些被打的樣子,陳昊暗中了一個腰部,臉頓時浮現痛苦的神。這神讓他看起來不爲之同,即使心如磐石的陳嘯天,也被陳昊的神影響了。
陳嘯天沒有說話,而是思忖起來,片刻後,他的變得溫和起來,“這麼說,是公主先要非……非禮你了?”這話說起來,總覺有些彆扭,堂堂千金之軀的公主,怎麼可能非禮他的兒子呢?而他這個兒子,還是都城裡出了名的狼。
不過,陳嘯天想起兒子剛才的一席話,又覺得並非無這種這能,畢竟公主是一名種修者,天下皆知,只是並不知曉的本名種子究竟是何。這都不重要,讓陳嘯天相信的原因,還是陳昊的表,如果沒經歷過那種驚心魄的場面,不可能流的如此真。
對於這個兒子,做爲父親的陳嘯天再了解不過了,簡直只一個直夸子弟,整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說他是國家的蛀蟲,是國家的敗類也不爲過。沒想到,經歷這次事以後,陳昊長大了許多,起碼不像以前那樣,一教訓他,便去母親那裡告狀了。
陳嘯天雖然位極人臣,但這枕頭風,還是把他吹的頭暈腦眩。每次下定決定罰這個兒子,都放棄了。若不是妻子一直寵着昊兒,無論做錯什麼,都不讓他一點委屈,陳昊也不會變這樣。總來說,他這個父親也沒有盡到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