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楚風鈴才不會輕易認輸,反駁道,“你是從路邊店鋪里……”說到這裡,打住了,退位知道陳昊上本沒有錢。
一旁的聶靈芸也認出了手刀,驚訝道:“手刀,你還會雕刻?”
陳昊心裡一緊,這雕刻他本不會,但又不好在面前說不行,於是道:“略懂,略懂……”
如此一來,陳昊在聶靈芸的心中更加神祕了,想起早上的那首詩歌,聶靈芸忍不住問道:“公子,我從小從酷詩詞歌賦,不知道公子能不能與我對上幾句?”
“這……”陳昊的臉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輕咳一聲道,“聶小姐,這麼不好吧!”
聶靈芸凝視着陳昊,輕輕地搖頭道:“公子,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只是對詩而已。”說着,又想起什麼,俏臉一紅,道:“公子以後喊我靈芸即可。”低下了頭,原本就紅的俏臉,變得更紅了,一直紅到了脖子。
陳昊心裡那個恨啊!早知道如此,他清晨的時候就不應該說那麼多廢話,詩歌?陳昊真的很想笑,他哪懂什麼詩歌啊!上學的時候也僅僅背過幾次,甚至一些名家的詩歌都背不全。此刻被上了梁山,若是不對上幾句,必定會被聶靈芸瞧不起,陳昊一咬牙,道:“好吧!我就陪你對上幾句。”
看到陳昊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楚風鈴險些笑出來,忙捂着。陳昊肚子裡有多墨水,楚風鈴極爲清楚,雖然和陳昊在一起幾個月了,但這個時候更希看到陳昊出醜,於是道:“靈芸妹妹,公子的詩歌那個鼎鼎的,你不要出太簡單的哦!”
聶靈芸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臉變得肅然,輕輕地捋起頭上垂下的青,道:“我最喜歡的景就是晚霞,傍晚的霞極爲人,讓人沉浸其中難以自拔。”頓了頓,擡頭看向陳昊,繼續道:“我就以晚霞爲題,出一個上聯:一紅霞落滿天。”
聽到這個上聯,陳昊頓時就傻了,他頭,笑着道:“才子佳人湖邊見。”
這對聯猛然一聽,還真有些順口,可是仔細品位,又像是一句不擇不扣的打油詩。
聶靈芸當時就愣住了,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上聯是黃昏十分,一副絢麗的景,而下聯卻了男幽會,即使傻子也聽的出來,陳昊想借用這句話表達什麼意思。俏臉再次紅了起來,了幾下,一個字也沒有說出。
看到姐妹吃癟,楚風鈴卻不幹了,道:“你這說的什麼下聯,太猥瑣了吧!”
陳昊也覺得有些不妥,但聶靈芸說出上聯的時候,他腦海中只想到這句。就在他尷尬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楚風鈴的話時,腦海中頓時蹦出來一句古詩,忙說道:“剛才那句是開玩笑的,我的下聯其實是:江楓漁火對愁眠。”
聶靈芸一怔,這句詩詞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看,都堪稱完,即使是也無法對出如此有已經的詩句。再次擡起頭,看向陳昊,那原本淡然的目卻變得溫起來,而溫之中帶有些許複雜的愫,似吃驚,似歡喜,似激。
這個時候,一陣微風吹來,吹在旁邊的花草上,捲起一片枯死的樹葉飄向遠方,聶靈芸再次開口道:“落葉無聲幾時休。”
“歲月難忘離別愁。”這句傷的詩歌,想陳昊想去很多過往的故事,一句話由而發。
兩句對白,讓看笑話的楚風鈴也怔了,難以置信道:“陳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陳昊笑了笑,道:“我一直這麼厲害,難道你沒發現嗎?”
楚風鈴白了陳昊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要是真這麼厲害,爲何沒有在我面前說過?”
“遇到該說的人自然會說。”陳昊這個時候卻玩起了深沉,用前世的話來說,那就是裝。
楚風鈴聽不懂話中的意思,聶靈芸又怎會不明白,突然間,的心裡卻盪起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