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原本站在張狂邊的幾名青年頓時圍了上來,把林越圍在中間。
其中一人材較爲瘦弱,尖猴腮,對張狂低聲道:“張哥,怎麼回事?”
看到自家兄弟圍了上來,張狂底氣更足了,他擡起手指向林越,道:“這小子想過去,我剛才說了他幾句,你們猜怎麼着?他還和我橫起來了?”說到這裡,他見林越並沒有轉離去,繼續道:“兄弟們,我們是不是應該讓他看看,這通州島上除了仙人外就咱哥幾個最大了?”
衆人聽到這話,張狂邊的衆人轟然大笑,看向林越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白癡。
那名尖猴腮的年輕男子,他李南風,擡手指向林越,吆喝道:“小白臉,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你家住在部落那邊?”
林越沒有回答,淡然的看着衆人,目冰冷而又無。
李南風見對方不敢反駁,以爲是個孬種,更是囂張了,大聲吆喝道:“小子,你還真以爲自己是誰了,連大爺的話都不回,信不信我打你的頭?”
一旁的衆人,全都知道這夥人的厲害,他們忙閃到一旁,暗暗爲林越祈禱起來。張狂在通州島的的上極爲特殊,別他看只是一個地流氓,他的親姐姐那是通州門的修魂者,雖然很多年年沒有回來過了,卻沒有人敢得罪他。
原因很簡單,五年前有人欺負了張狂,他姐姐回來後得知此事,便把那人手腳經脈全部挑斷。從那之後,張狂便拉起部落內的一羣地流氓,混跡在通州島上,沒有人敢得罪他們,即使族長段志平看到他也要禮讓三分。
那些家中有人進通州門的人也是如此,張狂的姐姐通州門並非普通弟子,而是通州門門主的關門弟子,其地位可想而知。據說,通州門門主只收一徒,張狂的姐姐人長的又漂亮,兩人之間的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張狂哈哈一笑,對李南風等人道:“兄弟們,幹掉他,讓他知道大爺的厲害。”
李南風聽了之後,頓時來了力氣,他袖子挽起,幾步走到林越的邊,嘿嘿笑道:“小子,希你以後能長點記,得罪了張哥,就等於得罪了仙人,知道不?就算仙人出面,也救不了你了……”
李南風剛想手,人羣內卻走出一名中年男子,厲聲道:“住手。”
這走出來的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段志平,他臉一沉,冷冷的看着李南風。
段志平這聲低喝,周圍的人都愣住了,衆人實在無法想象,對方竟然敢管張狂的事。
其實,段志平也是着頭皮走來,他知道林越是仙人,卻不明白林越爲何不手。
段志平他看來,仙人也是人,只有手的時候才會發出龐大的力量,至於平時,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如果林越任由對方手,遲早會被對方打死。他的記憶里,林越擊退了海盜,救了他一命,於於理,他都要站出來爲林越出頭。
張狂轉過去,看了一眼段志平,似笑非笑道:“族長大人,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竟然觀大爺我的事,難道不想當這個族長了?”他頓了頓,又繼續道:“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你就不再是族長,只要我一句話,你就會去游海……”
游海,可謂是島嶼上最殘酷的刑法了,用小刀將人的上割出一道道痕,再將人捆綁起來,扔大海內,繩的另一頭被人拉着,順着島嶼拉上一圈。因爲海水是鹹的,浸傷口內疼痛發,凡是被游海的人,上岸之後都會潰爛,本活不了多久。
段志平知道對方得罪不起,又不能不管林越的時,只能着頭皮道:“張狂,他是我的朋友,能不能放了他?”說着,從腰間拿出一個布袋,暗中遞給對方。
張狂接過那布袋,輕輕掂量了一下,冷哼一聲,把布袋砸向段志平,不屑道:“這點錢也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