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來到雲飛的邊,見他雙眼凝視旁邊的花朵,有些疑的問道:“飛,怎麼了?”由於並不知道雲飛懂得儒家法中博的能力,固然才有此一問。
雲飛臉肅然,眉頭緊鎖,沉聲道:“這些花兒常年沒有人照顧,可憐的。”
那些花朵的確如雲飛說的那樣,葉子有些枯萎,水寒輕聲嘆息一聲,點頭道:“是啊!這些花朵可憐的。”說到這裡,停頓一下,繼續說道:“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雲飛微微一笑,一邊着博之意,一邊說道:“不用擔心,我用辦法。”說完,雙手在前擡起,一龐大的能量驟然釋放而去。原本寒冷的空氣,在能量釋放以後,居然暖和了許多,枯萎的葉子正在漸漸復甦。
看到眼前的一幕,水寒極爲驚訝,低聲道:“這是什麼法。”到雲飛周圍的能量波越來越強烈,覺得雲飛施展的是木系法,因爲木系法中也有這樣的能量。但轉眼一想,雲飛修煉的是風系法,爲何能施展出木系法的能力,難道他連木系法都能施展了?
水寒的心裡有着無數的疑問,當看到雲飛施展法時專注的神,內心的疑便沒有說出。空氣中充斥着龐大的能量,能量在雲飛的控制下,向周圍的空氣快速的凝聚,快速恢復着葉子往日的生機,甚至比皇家花園專門種植的花朵還要旺盛幾分。
雲飛完了眼前的一切,淡然一笑道:“怎麼樣,這些花朵是不是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水寒點點頭,心裡的疑又盛了幾分,點頭問道:“你是如何做到的。”說完,他大眼睛凝視着雲飛,一眨一眨地,極爲人。
雲飛手腕一,一道青閃過,釋放出一道太極結界,隨即說道:“告訴你一個祕,千萬不能說出去哦!”雖然他相信水寒不會這自己的祕告訴別人,但是謹慎期間,他還是要把這件事說清楚。
水寒看着雲飛如此慎重的樣子,知道這件事關係重要,凝聲道:“飛,你說吧!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說着,還決然的點點頭。
對於水寒,雲飛本就不想瞞什麼祕,他認爲夫妻之間沒有祕可言,如果有了祕,彼此的關係還會那麼親嘛!心裡這麼想,上卻說道:“其實,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見一位儒家修行者,通過他的話,我理解了儒家法中的博,我也修行了儒家法。”說着,把當初遇見付博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水寒聽見以後,驚訝的張開,問道:“這麼說,你修行了儒家法?”
看到水寒如此驚訝但是表,雲飛並不覺得以外,因爲各門修行者老死不相往來,更不會把各自的法告訴別人。即使到了現在,雲飛還不能完全明白付博當初爲何把修行儒家法的法訣法他這個外人。
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雲飛相信日後付博會告訴他的。看着水寒驚訝的神,他點點頭,凝聲說道:“是的,我修行了儒家法,剛才讓樹木恢復原本的生機,也是儒家法中的博之意。”
水寒終於明白剛才是怎麼一會事,點頭道:“學了法不忘本,運用在自然之中。只有明白自然之道,才能領悟更高的道法。”說到這裡,凝視着雲飛,眼中閃爍着異樣的芒,繼續說道:“飛,你這麼做是對的,以後遇見這樣的況,一定要繼續做下去。”
聽見水寒理解的話,雲飛的心中一片溫暖,凝聲道:“寒兒,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怎麼辦。”
水寒微微一笑,道:“我相信你。”說着,輕輕的依偎在雲飛寬闊的膛上。
雲飛把水寒摟在懷裡,擡頭看向天際,天已晚,晚霞掛在天邊,用不了多久,天空便會被黑夜籠罩。他低下頭,見雲飛一臉微笑的看着自己,道:“寒兒,我們進房間休息吧!”歐尋等人離開很久了,算算時間,也應該吃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