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捂着口,吃驚的說道:“你是冷殺門的人。”
段塵風一躍而起,對着那人大聲的喊道:“殘————散。”以笛做劍,瞬間擊到對方的口,對方反應不及,被段塵風打中,也隨之飛了起來,他飛在空中的時候,眼睛張的很大,有什麼話想說,卻說不出來,最後落在山門旁的一塊石頭上,頭一歪,斷氣了。
段塵風見已經解決一個,把頭轉想另一名看門的殘派弟子,那弟子比剛才的死的那名還要年輕十幾歲,看樣子來殘派修煉沒多長時間。這個時候,那名弟子的臉蒼白,丟下手中的劍,倉皇的向山上跑去。他心裡極爲驚悸,平日裡自恃道法高明的師兄,想不到今天和別人一個照面就死了,那個人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
段塵風沒有去追那個殘派弟子,沿着上山的路,一步步向殘山上走去,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風吹的他的劉海,搖曳在他的耳邊。
半山腰,一個個殘派的弟子行着法落在了段塵風的邊,帶頭的一人段塵風到死都不會忘記,他就是曾經殺死自己父母的人——張聖全。
張聖全來到段塵風的邊,打量了起來,這一打量,心裡很是驚訝,這麼年輕能擁有如此道行的修真者實在不多,他也只見過一個,那就是段塵風的父親段晴空。剛才,他聽守門的弟子說,有個人一招就殺死了他的師兄,以爲來了一個很厲害的修真高手,忙帶着他的死門陣趕來,可是來的以後讓他微微有些失,眼前的青年人除了道行高一點,年輕一點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張聖全問道:“道友,不知道你來我們殘派有什麼事嗎?”
段塵風一見來的人是張聖全,心裡抑了這麼多年的憤怒瞬間發出來,他雙眸凝視着張聖全,有冰冷的聲音緩緩的說出:“我來這裡就是爲父母報仇的。”
報仇?張聖全這個時候迷糊了,殘派這麼多年沒有什麼仇家,爲什麼眼前這個年輕人全的殺氣,疑的問道:“請問……”
段塵風打斷了張聖全的話,把攝魂笛放在前,說道:“今天就來個了斷吧!”攝魂笛發出淡淡的七芒,在主人的強烈的戰意下,微微。
張聖全注意到段塵風手中的法,吃驚的問道:“你是段塵風。”
段塵風的名字在修真世界裡面,已經是衆所周知的事,因爲大家都知道他有兩件神,一個是紫雲佩,一個是攝魂笛,就算不認識神的人,也知道能發出七彩芒的法代表着什麼。
段塵風沒有回答張聖全的話,但是張聖全卻從段塵風的容貌上約看到了自己大師兄的影子,猜測似的問道:“塵風,關於你父親的事……”
“別提我父親,你當年做的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要用你們的來祭奠。”攝魂笛在段塵風的摧下,發出一怪異的能量音符,從他的邊快速的散發開來。
死門陣的弟子都是真元力高深之人,只見他們表面出現一層護能量,剛才段塵風發出的法以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一個個拿出自己法,包段塵風包圍在中間,隨時準備攻擊。
“哎!”張聖全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來了,我們之間的戰鬥是不可能避免的,就讓我來會一會你吧!”說着他對旁邊的手下說道:“你們不要出手,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
段塵風冷冷的笑道:“私人恩怨,不用了吧!你們一起上好了。”在來的時候,段塵風心裡就已經想明白了,晚晴去了,也帶去了他的,並且把一切好的回憶全部泯滅在心底。人世間還有什麼好留的,如果能把父母的仇報了,他真的是無牽無掛。
“擺陣。”張聖全大喊一聲,影消失在原地,一個個死門陣的修真者快速的在段塵風的前穿着,片刻,死門陣就擺好了。段塵風站在死門陣里,心裡頓時輕鬆起來,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