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被張合這麼一阻攔,想走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他在對方充滿殺氣的上看到了絕,秋水劍還在弟子的手中,想必這時候已經爲對方的戰利品,他右手化拳,一個閃,避開對方手中的法,向張合攻擊而去。如果在秋寒沒有傷的況下,這一拳或許有很多的威脅,可是現在,秋寒的攻擊力和速度都慢了許多,手中也沒有法,又怎麼可能是張合的對手。
張合在秋寒攻擊的時候,角就出蔽的笑容,他知道現在的秋寒已經是強弩之末,本就不用懼怕,他對於秋寒的攻擊並不在意,法在手中凌空一轉,向秋寒的而去。就在法即將到達秋寒的時候,秋寒沒有攻擊,在半空中詭異的一轉,向另一方移去,這麼詭異的法讓張合爲之一楞,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秋汗已經逃遠來,再想去追已是不可能的事,憤憤的看着秋寒離去的地方,不甘的揮着手中的法。
此刻,皇家護衛團的人已經解決了那四名弟子,來到張合的邊,對於秋寒的逃跑是因爲自己的大意,他心裡有些自責,來到余天翔的邊,低聲的說道:“對不起,殿下,屬下……”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余天翔打斷。
只聽見余天翔說道:“沒事,他已經傷,跑不遠的,再說,秋山派已經滅亡,以他的能力又能起到什麼作用,不要放在心上。”余天翔之所以沒有責備張合,是因爲現在是用人之即,皇家護衛團的人都聽從張合的指揮,一個不好,耽誤了這次的行就得不償失了。
余天翔沒有批評張合,張合心裡更是內疚,在心裡已經暗暗決定,接下來的戰鬥中一定不能放過天夢城城主劉固,他點點頭,恭敬的說道:“殿下,我知道了,我不會在放走一個敵人。”他的眼中寫滿了自信和忠誠,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余天翔才完全收買張合的心。
“走吧!”余天翔沉聲說了一句,領先向城中間走去,張合等人跟在他的後面。沒走多遠,就來到城中的府邸前,在府邸的廣場上,劉固已經帶着一批修真着在等待余天翔的到來。劉固站在衆人的前,年紀大概五十對歲的樣子,頭髮微微有些發白,臉莊嚴,穿着一青灰的道袍,雖然他本的真元力不怎麼樣,但他的樣子和裝束,到有一番道骨仙風的覺。他的後並排站着四名穿着黑的修真高手,全都在黑服的包裹中,只出一雙帶着寒的雙眼。
劉東然的死,劉固心裡並沒有什麼覺,劉東然雖然很機靈,但不是做大事的料,他的本意就是想讓這個兒子打前鋒,如果可以殺死余天翔,那是最好,如果劉東然死在余天翔的手下,他也可以找一個理由名正言順的反叛。現在,他的兒子死了,他反叛的理由雖然有些冠冕堂皇,但總比沒有理由要好的多。
其實知的人都知道,劉固的兒子是段塵風殺死的,但是他卻向外界公開是被余天翔的手下祕殺害。這樣的話固然了真實,但民衆們知道以後也不會去懷疑什麼,這樣一來,劉固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帶着一批忠實的手下公開向朝廷造反,他們的理由很簡單,爲自己的兒子報仇。
別看報仇只是一個理由,由於天下國這幾天叛不斷,民不聊生,還真有不修真之人前來投奔,幫助他攻打朝廷,看着那些來的人,劉固只能苦笑自己自作自,那些人說是來投靠,其實也不過是來混口飯吃。劉固此刻又是用人之時,當然不會計較那麼多,於是就順手接下,以後戰鬥的時候當炮灰使用。
余天翔等人終於來到劉固的面前,劉固肅然的說道:“殿下,不知道你來我們天夢城有什麼指教。”他的話聽起來平緩,裡面卻帶着肅殺之音,尤其是'指教'兩個字,聽起來又夾雜着奚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