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齊和碧藍各自駕自己的法(法寶),飛在高空,看着地面上快速閃過的景。
原本,兩人並沒有並肩飛行,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碧藍不知道想到什麼,一個加速來到凌天齊的邊,道:“天齊,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如何修煉凝芒和劍氣的?”
凌天齊淡然一笑,道:“怎麼,你對這個也有興趣?”他頓了一下,又接着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不是武修者。”他心裡也有些疑,碧藍宮出現的人,除了碧藍以外,都是武修者,爲何不是武修者呢?
碧藍似乎看出了凌天齊的疑,道:“你說的不錯,我確實不是武修者。”輕挽被風吹的劉海,繼續說道:“碧藍宮內,男子一般都修煉武道,而子則修煉九大道,如果一些資質不錯的人,可以兩者一同修煉。”
“那你怎麼沒修煉武道?”凌天齊看得出來,碧藍孱弱,本沒修煉過武道。
碧藍苦笑一聲,道:“我屬不適合修煉武道,也是這個原因我沒有修煉過任何武技。”嘆息一聲,神中滿是憾,“我從小就很喜歡武道,專研一些武技,可是事與願違,無論我如何努力,都無法修煉功,哪怕只最簡單的芒。”
芒就是最簡單的法攻擊,劍形法(法寶),施展出的劍芒,刀形法施展出的則刀芒,以此類推。
凌天齊點點頭,眼中一道閃過,“你是想問我關於凝芒的修煉方法,看看是否能修煉。”
“不錯。”碧藍沒有否認,“我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
“既然你知道,爲何還要問我。”凌天齊一句說出問題的關鍵。
碧藍吸收一口涼氣,看向遠的山川,道:“雖然我知道不可能,但我還是想問一下,心裡多存有一僥倖。”的眼中,流出一懇求。
凌天齊神淡然,似乎並沒看到碧藍的眼神,肅然道:“別問了,我不會告訴你關於劍芒的修煉方法。”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凌天齊也不是一個老好人,遇見什麼樣的人,說上幾句話,就把彌足珍貴的修煉方法告訴別人。
碧藍神黯淡下去,這個結果早就知道,但依舊有些憾。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都沒有說話,這樣的況,一直維持了半日。
當日下午,兩人飛到一平原地帶,忽地,一道劍芒飛來,從兩人邊過。
兩人神同時一緊,凌天齊散發的神識,很快便發現了施展劍芒的那名修道者,隨即搖搖頭,苦笑一聲。
不遠的地面上,正有十多名修道者對峙着,他們的修爲都不高,大約在旋照期左右。
剛才那道劍芒,則是其中一人對天施展,想要示威一次。
由於那人的修爲不高,又沒注意天空,並沒有發現空中有人飛過。
那修道者恐怕做夢也沒想到,剛才那一手,差點攻擊到一名金丹期修道者。
他還算幸運,遇見的是凌天齊,如果遇見脾氣不好的修道者,說不定就一個劍芒釋放而出,把那名修道者給解決了。
這些修道者的服,異常雜,沒有一人的道袍相似,由此可見,這些人是沒有門派的散修。
散修者的法更是五花八門,除了最常見的劍、道之外,還有錘子,斧頭,甚至還有罕見的鐵鍬。
更爲鬱悶的是,鐵鍬的頂端還有一些泥土,不知道這名武修者除了修爲以外,是否在閒暇之時,還到地里當一回農民?
如果是別的修道者,或許會如此認爲。
凌天齊觀察十分仔細,一眼就看出,對方是一名藥修,那件黑灰的道袍上,依稀可以看到煉藥時留下的藥渣。而他手中的那個鐵鍬,並不是種莊稼時使用的農,而是培植藥材時翻土時需要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