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位。
廉克看向方旋,突然說道:“方旋,你年紀也不小了,叔叔一直很喜歡你。”
方旋心裡咯噔一下,知道這事早晚要做個了解,道:“叔叔,有什麼事要和旋兒說嗎?”
廉克點點頭,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和小飛的的事,我想早點定下來。”可憐天下父母心,誰不希能早日抱孫子,廉克的想法並沒有錯,錯就錯在他不應該果斷行事,找一個本不喜歡他兒子的人做兒媳婦。
方旋的眉頭微微皺起,俏臉微微變得紅暈起來,轉過頭,看了凌天齊一眼,才低聲道:“叔叔,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我有喜歡了人了。”
廉飛聽後,不一臉怒氣,緊緊地握着拳頭,道:“旋兒,你喜歡的人是誰?”說話間,他瞥了一眼凌天齊。
方旋輕咬着下脣,突然起起來,看向凌天齊,道:“是他。”這一刻,的眼中只有凌天齊一人。
廉克微微一愣,而後也站起來,道:“旋兒,這個玩笑可不能開,我聽廉飛說,他是你遠房親戚,你應該知道,親戚之間決不允許婚。”
方榮神變得異常難看,他沒想大自己的妹子居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忙說道:“廉克叔叔,他雖然是我家親戚,但已經沒有太多的脈關係了。”上這麼說,心裡卻嘀咕道:“什麼脈關係,本就沒有一點關係。”
這個時候,方榮心中有些擔心,他生怕廉克一時衝,把他們一家告上府。
東蘭國有明確規定,近親之間不允許婚,否則男都要浸豬籠。
浸豬籠一種比較殘酷的私刑,豬籠用竹篾紮,呈圓柱形,作網狀,網口頗大,一端開口。把人放進豬籠,在開口困以繩索,吊起來,放到江河裡淹浸,輕罪者讓其頭部出水面,浸若干小時;重罪者可使之沒頂,淹浸至死。
廉克沒有理會方榮,冷冷地看着方旋,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們之間真的沒有脈關係?”
方旋轉過頭,凝視着廉克,肯定地說道:“沒有!”
“啪!”的一聲,廉克一掌拍打在桌子上,森然道:“很好,你和他既然沒關係,那就好辦了。”說着,從懷裡拿起一個藥瓶,從裡面倒出一枚米粒大下的藥丸,一口吃了下去。
與此同時,廉飛也做了同樣的作。
凌天齊神一變,驀地站起來,看着廉克父子兩人,道:“你們在酒水裡下毒?”他覺到內如一團火,神志也漸漸地變得模糊。
廉克哈哈一笑,隨手仍下藥瓶,道:“不錯,酒水裡是做了手腳,但卻不是毒藥。”
“不是毒藥?”凌天齊緊握拳頭,一個閃出現在廉克的前,右手如幻影一般落在廉克的脖子上,而後卡住了他的嚨,森然道,“快點拿出解藥,不要我……”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一,全的力氣頓時消散。
廉克手臂猛然擡起,對着凌天齊就是一拳,凌天齊不後退了三步,微微的息着。
那一拳,直中凌天齊的心口,如果是普通人,這一拳之下即使不死,也要半個月無法起牀。
廉克猛然轉,剛想再次出手,見凌天齊好端端的站三米外,除了輕微的息外,並沒有大礙,臉不一變,凝聲道:“小子,看不出來,你是武壇之人,有兩下子。”他沒有出手,而一臉警惕的看着凌天齊。
一旁,方旋驚呼一聲,到在地上,呼吸聲同樣變得急促。
“小妹!”方榮邁開腳步,剛想向方旋跑去,也手腳發的跌倒在地上。
“卑鄙!”凌天齊低罵一聲,臉變得紅暈起來,息聲雖然沒方旋那樣重,但也十分不穩定。他的手腳同樣發,若不是他強壯,經脈堅韌,這個時候連站起來力氣都沒有,早就像方旋那樣跌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