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新法术不是需要检吗?既然先生这样有信心,干脆就用舒然姑娘做这个第一次尝试的人,你觉得怎么样呢?”
鬼谷的脸了下来,上下打量着看着罗舒然,随后才说道,“你确实变了,上的妖气确实比以前更浓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罗舒然咬着,脸不自觉的红了。穿这样出来对于还是第一次,虽然一直觉得人的真正魅力不能一直体现在穿着上,可是面对鬼谷果然还是觉得很不自然。
“我倒是觉得宽松的服和你更搭配一些。”鬼谷叹了口气说道“毕竟,人最该有的东西你却没有。现在想想,真的有些悲哀啊。”
“说出这句话的你才是最让人担忧的好吗!”罗舒然反驳说道。
“不过,既然你有这样的觉悟,我当然不能白白浪费了你的热不是吗?”鬼谷一下挑起了罗舒然的脸,眯着眼睛出淡淡的笑。
“那么,就按照阁主的意思,我们开始吧。”鬼谷转过头,笑着对静姝说,“毕竟是第一次,要是真的有事,还希阁主您可以原谅。”
“毕竟人无完人,更何况先生您在三天之研究出这样的诀,这已完全超出我的预料了。”静姝在后面笑着说,“对于先生展示这次的法术,我也真的很期待呢。作为奖励,若是先生功的话,我会带唐玉邱过来见你,并和你一起寻找七歧图的下落,您觉得这样可以吗,鬼谷先生?”
“什么可以不可以,难道这些事,不是我该获得的吗?”鬼谷叹了口气,径直走到正堂的中间。
这房间似乎是刻意为鬼谷设计好的,除了最初排放的几个座位之外,灵符、铜炉、祭祀用品可以称得上是一应俱全。房间周围设置好了结界,以防法术失败带来较大的损失。
“过来,把服脱了站在铜炉边。”鬼谷转过头面无表的对罗舒然说。
“脱服?”罗舒然看着鬼谷,显然有些措手不及。最初过来的时候,静姝也只是给穿了一件单,要是真的脱下去,恐怕要真的一丝不挂的站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罗舒然苦笑着对鬼谷说。
“有什么异议吗?毕竟我每次都是给死人做法,现在你一个活人站在这里,自然有些别扭。况且现在在场的各位都是人,你觉得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呢?”
“鬼谷,你这家伙别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占我的便宜了。”罗舒然气势汹汹的说着,还不忘转头看着一边的静姝。静姝点头示意之后,这才万般无奈的转过,脱着上的服。
周围寂静的出奇,鬼谷刻意向一边看去,不过还是可以依稀看到罗舒然投在地上的恍恍惚惚的倒影。
轻纱渐渐脱去,的皮肤在外。长发及腰,轻轻的将后背包裹。赤着脚,一步步移动到鬼谷面前,用头发遮挡住体,红着脸说道,“已按照你说的做好了,要是有事,我可饶不了你。”
鬼谷没说什么,只是用拿起一边放在桌上的刀,对着罗舒然直接挥去。罗舒然吓的闭上眼睛尖起来,但是却没有一丝疼痛。小心的睁开眼睛,却看到鬼谷正拿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怔怔的看着。
“怎么,那刀割掉头发这种事也很疼吗?”
“你要做什么之前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下!”
鬼谷咂咂,随后拿起了一张灵符,在手里摆弄着。“不会是阳坡的掌柜,连灵符都准备的这么奢侈,硫磺都是上乘的好货。”
他心里明白,这次静姝是刻意这样布置让他发挥,不过事已至此,有些事也只能着头皮去做了。
“那么,我开始了。”鬼谷凑到罗舒然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可是手里的刀子却对着的脖子迟迟不肯放开。
“鬼谷,你这是要做什么……”罗舒然冷汗直流,问起话来也自然小心翼翼。
“做什么?”鬼谷平淡的说,“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法术每次都需要活祭品才行吗?既然你早就已把生死看淡的话,早就不害怕刀子之类的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