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静姝手捧着一滩水呆呆的说着,当初功的喜悦,现在早已烟消云散。
“看来,这样本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啊。”鬼谷看着地上的狼藉淡淡的说着,一副完全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这个人,难道就不觉得心疼一下吗?”静姝着脸说道,“死了的人可是你现在最疼爱的人,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最疼爱?你是说罗舒然吗?”鬼谷了个懒腰说道,“要说‘牵挂’之类的词还勉强算是可以,毕竟疼爱倒是算不上。”
“而且,这个人本就不是罗舒然吧?”他眯着眼睛看着一边的静姝说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骗过我的眼睛了?罗舒然是什么样子,我就算闭着眼睛也可以认出来,你本来就是喜好化妆的妖怪,利用人心里的呈象做出想念的人的样子,其实是非常简单的。况且……”鬼谷的声音变得抵押起来,“那家伙确实是一个不怕死的人呢。”
静姝看着鬼谷的样子,不住笑了起来,“不愧是先生,直觉也相当的敏锐。所以你才这么坚决的在我的侍上做出这样的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心狠手辣呢。”
“不过既然变了这幅样子,就证明这个实失败了。这份责任,不知道先生该怎么承担吗?”
鬼谷转过头看着静姝说道,“我真的不明白,阁主究竟要我做些什么。刚刚的术势你也看到了,其实该是觉有一定的危险的。现在这么不,难道阁主愿意冒这样的风险吗?”
“算了。”静姝着脸说道,“既然事都做到这份上了,也不能总是难为先生了。总之,先生这次欠我一个人就是了。”挥挥手,示意两边的人退下。随后拿出了一张信笺,淡淡地说,“听说玉邱正巧在今晚回来,您既然要去,还是抓时间比较好。另外,他是一个晴不定的人,对于七歧图的事,还是请先生小心为妙。”
鬼谷拿着信笺,微微皱皱眉头。原本以为唐玉邱会住在哪里的深宅大院,原来就在人聚集的巢里。
“为什么会在那里,住址又不固定,他不是有收集文的爱好吗?”鬼谷皱着眉头说道,“那里的住址本来就不固定,随又要携带那么多的东西,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关于玉邱,确实有很多的事难以捉。不过他真的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在某方面,和先生本不相上下。”
“是这样啊。”鬼谷说道,“觉很有意思。”
“可是先生为什么直接打焦点对准了唐玉邱呢?”
“为什么?”鬼谷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因为那小上的迂腐味道太重,每次遇到都不得不用别的方法去掩饰。这种味道,也只有古上才会有的。所以我才会这么问你,就按照你说的那样,这一回我确实欠你一个人。”
“不过,我也确实很意外呢。对于我的回复,您竟然一点怀疑都没有。明明在这之前对我满是警惕,现在这样的反应,确实让我难以适应。”
“现在这种时候,即便你真的骗了我,也没有什么大作用吧。”鬼谷耸耸肩说道,“毕竟,阁主真正想要的东西,只有我才能做到,我要是死在那里,那这项没有研制出来的法,恐怕也会烟消云散了。”
“什么都瞒不过先生,不过这也是先生的魅力之呢。”静姝笑着说,“因为阳坡的事,我暂时无法离开这里,只能在这里等先生回来。”
“那就多谢阁主不杀之了。”鬼谷站了起来,转告退。对于静姝阁却没有一点可以让他留的地方,阳坡也只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地方,其实并没有什么发展的余地。毕竟这里的主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外表的浮华人罢了。
信笺依旧在手里,可是道路却并不是图纸所标注的那样简单。虽说脚下的这条路已走过来无数遍,可是每一次来,鬼谷也是要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