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照进来的时候,诊所里的水仙花开了。罗舒然盯着窗台炸房的花朵发呆,随后才喃喃的说,“夏天开放的灰仙,还真是见啊。”
“有可能是因为这屋子里气太重,气温已到了适合它生长的温度,所以才会开花的吧。”鬼谷站在窗子的另一边无心的回答说,“毕竟,六月飞雪的事,要是想实现也是很简单的。”
“因为这屋子里太冷了吗……”罗舒然重复着鬼谷说的话,眼神里多了一丝迷茫。
“鬼谷,你觉得静姝能恢复以前的样子吗?”
“怎么,真看不出来,你还是蛮关心的。”鬼谷开玩笑似的看着罗舒然,随后说道,“我以为你还是会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一边冷眼相看呢。”
“我也并没有多关心,只是觉得突然变这个样子真的有些可怜而已。我的关系只不过是同,出于同而已!”刻意重复了一边,生怕鬼谷忽略了重点表达的地方。
“你觉得可怜吗?”鬼谷叹了口气,转过头看着满上涂满了药膏的人,“如果确实无法变原本的样子,最后走向崩溃的话,那么确实是无药可救了。但是如果坦然接了呢?末还觉得可怜吗?你觉得作为一个控制间自然变化的人,会因为这样的事萎靡不振吗?静姝,真的是一个强大的啊。”
“所以,你真的喜欢吗?”
“如果我说我喜欢呢?”鬼谷看着罗舒然反问道。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罗舒然只觉得彻骨的寒冷,就好像自己的心里千万朵的水仙争着绽放,最后彻底碎了自己的心。
“如果你喜欢的话,那我也……那我也……”咬住自己的牙齿,心的绞痛不知为何化了泪水。
“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罗舒然咬着牙,勉强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总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自己曾认识的鬼谷,而是一个一直沉默的影子。
“是这样啊。”隔了很久,鬼谷这才喃喃的开口说着,好像自己遨游了几个世纪之后,再次回来见到的场景。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顺手点燃了一支烟,默默的吸了起来。
“看样子,恢复的还算是顺利吧?”陆离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此时站在窗前的两个人。“真是抱歉,起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看样子,事已完的解决了呢。”他苦笑着,却并没有察觉出此时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看来这件事,注定是解决不了了。”鬼谷转过,走到陆离边说道,“怎么,这次房间气这么重,还是看不到吗?”
“马马虎虎了。”陆离说道,“不过这病人还真的是一位绝世的人,看起来平时应该是一个温的人吧?”
“你觉得这温全部都属于丽的人吗?”鬼谷把烟踩在脚下,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谈论一些严肃的话题啊?”陆离这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看着一边一动不动的罗舒然问道。
“没什么,你过来的时候已结束了。”冷冷的说着,对于陆离的抱歉并没有太过于在意。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真是让我到轻松很多。”陆离笑着说道,“每天都看你在我这里过,有时候我总是在想,你每次都这么行匆匆,是不会注意到这店铺的存在呢。想不到今天竟然可以进来,真的有些说不出来的高兴。”
“如果你真的害怕寂寞的话,我会空过来陪你的。”罗舒然全瘫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目涣散,有那么一瞬,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陆离盯着眼前的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店铺在平时确实没有几个人来,并不是因为陆离的医术不高明,而是因为这店铺本就于间和阳间之间,阳气太重活着气太轻,都会这个店铺变得毫不起眼。
在自己继承这里之前,记忆里的店铺也总是这个样子。景似乎变了家常便饭,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着窗外出神。这一次,陆离似乎明白了这之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