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開發區,有腳步聲慢慢的走過來。宮洺從夢中驚醒,睜開了鷹眸般的眼睛。
“是我!”梁淮安快步走了過來,“可讓我好找,你還活着就好。”
宮洺深色的眼眸淡了淡。
“傷得挺重?沒事吧?”梁淮安一邊說着,一邊順手掀開了宮洺凌亂的衣衫。幾道極深的傷口,都在要害的地方。幸好宮洺隨身帶了一些特效藥,否則肯定就沒命了。
面色凝重,梁淮安沉聲道,“他們還真的是不遺餘力的想要你死!”
“你知道就好。”宮洺推開了他的手,徑自就要扣扣子。
不經意間有一道曖昧的痕跡暴露了出來,梁淮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這是什麼?”
等看清楚那是男女歡愛才有的痕跡,他當即跳起腳來,“你們宮家那幾位可真他麼的不是人,捅你幾刀就算了。還趁着你不能動,派女人來凌辱你。是知道你討厭女人,故意來這一出想噁心死你呢!那女人碰你哪了?”
宮洺的表情高深莫測,噁心他?如果真的噁心他,他們才不會派那樣的人來。昨晚那個女人是第一次,而且……
宮洺想起了那種戰慄和讓他欲罷不能的滋味,頓時眸色幽深。
見他不語,梁淮安驚恐。
“難道她成功了?你被……上……了?”
這簡直就是天要塌下來一樣的大事。他記得上一次,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碰了宮洺一個手指,宮洺就渾身出疹子,好久都治不好。
“你真的沒事吧?你出疹子了嗎?糟糕了,上次那個藥,我忘記帶了。總之,這個仇,我先幫你記着,以後一定要報!”
“閉嘴!”宮洺無奈的瞪了一眼梁淮安,“送我去醫院!”
梁淮安這才想起來,宮洺這會兒的傷口比出疹子更加重要。
“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
喬詩語拖着渾身的酸痛,慢慢的走回家。
昨晚那個男人折騰了好幾次,結束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剛推開門,便看見王書蘭迎面撞了上來。“你還知道回來?作爲莫家的兒媳婦,你一夜未歸。說,你到底去哪裡了?”
喬詩語有些累,沒有理會她。
王書蘭卻一把揪住了喬詩語的衣襟,“你還敢給我甩臉子了?你忘了當初你們家人是怎麼求我們遠帆娶你的了?“
喬詩語冷哼一聲,一把推開王書蘭,“他們求你那你去找他們去!”
猝不及防,王書蘭一不小心扯開了喬詩語的衣領,曖昧的青紫痕跡全部都暴露了王書蘭的眼前。
“你!”王書蘭瞪大了眼睛,“好啊,喬詩語。你竟然敢背着我兒子出去偷情!快來人啊,把這個女人給我綁起來上家法。”
祠堂,王書蘭拿着莫家的家法,臉色扭曲的指着喬詩語。
“你到底說不說?”
“不知道!”喬詩語看着王書蘭的樣子,終於嘗到了報復的快感。
“你不說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藤條一下一下的朝着喬詩語抽下來,疼的喬詩語整個人都佝僂了起來,冷汗浸溼了她的頭髮。她卻依舊笑着,“你兒子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就不能在外面找情人了嗎?他管不住自己,我就給她戴綠帽,這叫做一報還一報!公平得很!”
王書蘭氣的倒仰,整個人如同瘋了一樣,拼命的抽打着喬詩語。
“你還以爲你是喬家大小姐呢,你們喬家早就敗落了。要不是我們遠帆可憐你,你現在連個乞丐都不如。你還求什麼公平不公平,我今天就打死你!”
又是一道藤條抽下來,喬詩語直接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