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東集團,總裁辦公室。
喬衛國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宮洺慵懶的靠在大班椅上,一條咖啡的小泰迪正嗚咽着趴在他的上。
男人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的着泰迪的髮。
在他的對面,一個狼狽的男人跪在宮洺的面前,用力的自己的耳。喬衛國認出了,那也是容城有點名聲的一個大企業的老總,做張超。
之前,他的喬氏快要倒閉的時候,曾經去求過他。當時他趾高氣揚的,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卻不知道,原來在宮洺的面前,他竟然如此卑微。
“宮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有看清楚這是您養的小狗。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次吧!”
可宮洺本就不理會他,一直由着他一下一下的扇着自己。
喬衛國心下一凜,看到這裡怎麼會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天,他打了喬詩語。
一條小狗,他都這樣大干戈,那麼他會怎麼對付他?
正想着,宮洺已經轉過,明明一個長相那麼好看的男人,可當他看着你的時候,卻讓人有一種無所遁形的覺。
饒是喬衛國浸商場那麼多年,還是有些心悸。
“宮……宮先生。”
“不敢。”宮洺淡淡的說道,可語氣卻半點沒有不敢的意思。
指了指房子中間的沙發,他說道。“先坐下,等我這件事理完了再談。”
說罷,他又了一下小狗的腦袋,才漫不經心的開口。
“踢它的是哪一隻腳?”
那跪着的張超一愣,臉蒼白,“宮先生……”
“哪一隻腳?”宮洺重複道。
“左……左邊……”
“自己手!”宮洺冷聲道。
“宮先生……”張超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往前爬,拉着宮洺的腳。“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旁邊的莊臣皺了皺眉,“宮先生說話從來不會說第二遍,我勸你還是手吧,否則,我可就要我們的保鏢了!”
宮洺的保鏢,如果手的話,恐怕就不是斷一條的事了。
張超慌忙搖頭,看着自己的腳,猶豫再三還是拿起的旁邊的一條子,狠狠的錘了上去。
“啊!!!”
隨着張超一聲慘烈的嘶吼,喬衛國整個人幾乎是條件反一般的站了起來。
莊臣忙人進來將張超拉出去了。
喬衛國忍不住回頭去看那個男人離開的方向,整個人都開始抖不已。
宮洺已經放下了那條小狗,慢慢的起走了過來。
“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我你來是什麼事?”
喬衛國心跳如雷,“你……是想讓我兒和莫遠帆離婚?但是這件事,莫家那邊不願意,我是不可能做主的。”
“不!”宮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一寒意。喬衛國心下一凜,覺自己這一次也難逃一劫。
“那是……”
“昨天下午,喬詩語去了喬家,很晚都沒有回來。我找到的時候,胳膊流了很多,我想問問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宮洺的表還是淡淡的,但是說道流的時候,他的聲音低了八度,讓喬衛國莫名的想起了剛才那個男人自己打斷了自己的畫面。
果然是這件事。
一,他說道。“我……這件事……”
他重重複復,半晌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宮洺看着嚇唬的差不多了,才冷笑道。
“念在你是詩語的父親,我這一次不會對你手。但是我要你知道,喬詩語從今往後,就是我宮洺的人,誰也不准一汗!”
“是,是,是!”喬衛國連連點頭。
莊臣見差不多了,便進來將喬衛國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