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語已經被推出了手室了,莊臣將送去了病房休息。
走了好幾步,才看見了喬衛國還站在原地。
想起了之前宮洺提醒過他,他照顧好喬衛國。雖然莊臣現在覺得宮洺真的是付出了太多了。
可是,宮洺說的話,他還是要遵守的。
想到這裡,他又回頭來喬衛國。“喬老先生,我們先去病房吧!”
喬衛國搖了搖頭,他有點懵。他以爲出事的應該是喬詩語啊,怎麼是宮洺呢?
“宮洺怎麼了?”喬衛國問道。
莊臣的心臟頓時跌到了谷底。
“宮總將自己的捐給了太太。而且,之前醫生已經提醒過他了。會有危險,可是他明知道危險,還是這麼做了!”
喬衛國擰眉,心裡驀的有些後悔。
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他應該說出來的啊!
他剛才怎麼就猶豫了呢?
莊臣看他的表,狐疑的問道。“喬老先生,您怎麼了?”
喬衛國恍悟,“哦,你快點派車去機場,有人要來。他可能可以救你們宮先生。”
莊臣不解,“是誰?”
“應該是……可以和宮洺匹配的人!!”
現在,宮洺將自己的捐贈給了喬詩語。自己出現了危機,但是只要再來一個人將自己的捐給宮洺,不是可以了麼?
雖然醫學上的實際肯定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的,但是他覺得只要有一線希,還是要試試的!
莊臣心下一喜,“真的麼?”
這個腎源的問題,他們都找了那麼久了,都還找不到。現在竟然這麼容易就找到了。莊臣喜不自勝。
“那我立刻去接他!他什麼名字?”
喬衛國抿緊了脣,“他……賀天企!”
莊臣腳步一頓,“賀天企?”
說起這個賀天企,他就想起了上次去青城的一系列遭遇。他們帶走了他的兒,這個賀天企恨死他們了,真的會願意救宮洺麼?他表示很懷疑。
“可是他……”
“別可是了,你把他找來,我可以說服他,他一定會救人的!”
喬衛國說的那麼篤定,莊臣也只好放下了心裡的疑問,立刻將喬詩語給了唐心,自己前往了機場。
莊臣走後,喬衛國才在喬詩語的牀邊找了個位置重新坐下來。
詩語,我的兒……
喬衛國坐在那裡,腦子裡全都是喬詩語小時候和自己撒的樣子。其實以前,們父倆的是真的很好的。
雖然,他一開始就知道,詩語不是自己的兒。
但是,這並不妨礙,詩語無比的依賴他。
第一次開口說話,的就是爸爸。從那以後,這個兒就了他最心的小棉襖。
即便是那幾年,兩個人因爲各種誤會劍拔弩張。但是,喬衛國心裡相信,他和喬詩語的父依舊還是很好的。
可如今,怕是最後一次以父的份相聚了……
想到這裡,喬衛國突然問唐心。“你有那種塑料彩棒嗎?”
唐心一愣,“什麼?”
“就是那種,可以折星星的塑料彩棒啊!”
唐心恍悟,“您說的那種,只是那種好像很久都沒有看見有人玩過了。大概是沒有了吧?”
聞言,喬衛國驀的有些失。是啊,都那麼長時間了,從前的那些東西怎麼可能還在呢?
肯定一早就沒有了吧?
就像他們的父,註定也只能走到這裡了。
唐心狐疑的看着喬衛國的背影,完全不懂他是怎麼想的。不過,他看起真的好失落啊!再加上他頭髮花白,看着真的蠻心酸的。
想來想去,唐心便出去問護士要了一個吸管,喝茶那種,黃的。
“您看這個可以麼?”
喬衛國眼睛一亮,忙不迭的手接過來。“這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