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竟然是他誤會了麼?
“原來是你!”
“是我!怎麼了?你想打我麼?只可惜你沒有那個資格,你口口聲聲說你愛着芸馨。可是,她因爲懷着你的孩子被人唾棄的時候你在哪裡?她獨自一個人產檢,因爲孩子的一些指標不對,擔心受怕的時候,你又在哪裡?她生孩子難產大出血的時候,你還在哪裡?你有什麼資格說你愛她?你知道不知道,她到死的時候,都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賀天企頓住了。
“是我對不起芸馨,我和她的孩子呢?我要立刻去看我的孩子。”
“詩語現在不需要你。病房裡面那是詩語的丈夫,你要是真的心疼詩語,那你就救宮洺。”
賀天企擰眉,“那個臭小子有什麼好?上次被我抓住了,還需要我女兒去救他?這樣的男人要他有什麼用?我不救!他死了更好,我一定要給我女兒找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喬衛國冷笑一聲。
“這恐怕是你的一廂情願,詩語爲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要是他真的死了,詩語知道是你沒救他,你這個女兒你以爲會原諒你?”
賀天企不置可否,但是還是有點擔心了。
喬衛國說的沒錯,他不喜歡宮洺是一回事。但是要是宮洺真的死了,詩語這輩子肯定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他已經和芸馨誤會了那麼多年了,難道還要再讓詩語也恨自己麼?
正想着,手術室那邊又傳來了呼喊聲。
“不好了,病人很危險。必須馬上進行手術!”
“我去!”賀天企咬牙道。“不就是一個腎?我爲了我的女兒,我什麼都可以做!”
說完,賀天企便擡步朝着護士那邊走過去,“帶我去消毒!”
等他進去了,莊臣才高興的走過來,他雖然沒聽見喬衛國在說什麼。但是,他親眼看着喬衛國將賀天企那種活閻王都給請進去了,心裡還是很佩服的。
“謝謝喬先生。”
“不用謝我,你要是真的感謝,就謝謝詩語吧!”
莊臣聽不懂,但是喬衛國也並沒有想要和莊臣解釋的欲望了。
“我有點事,我要先走了。詩語醒來之後,你告訴她,我已經很滿足了。叫她不要再去找我了!”
“爲什麼?”莊臣不解。
喬衛國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只背着手對着身後揮了揮,很瀟灑的走了。
爲什麼?因爲詩語再也不是他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