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沒聽明白,“老爺,您說什麼?”
“沒什麼,你去忙吧!”說着,他便自顧自的將那個保溫桶打開了。
香濃撲鼻的香味瞬間散發了出來,賀天企聞着一陣吃醋。
“這丫頭,對那個臭小子倒是捨得。”
是這些食材,都是好東西。他這個做爸爸的都還沒有嘗過這樣心的手藝,他就說嘛,那個臭小子留不得。
現在這樣,是最好的了。不過,還是要趁熱打鐵。趁着他們現在有誤會,要儘快安排其他的事。
想到這裡,賀天企很滿意的喝了一口,“好喝。”
旁邊的司機和管家同時咽了口口水。
……
本來,賀天企還以爲喬詩語因爲這件事,肯定會傷心好幾天。還一直在想着怎麼去安兒呢。
結果,第二天一早,賀天企去敲門便一直沒人理會。
他差一點又要找人來踹門了,還好管家及時的告訴他、“小姐已經出去工作了。”
賀天企頓時笑了起來,“不愧是我賀天企的兒,拿得起,放得下,很好!”
管家心道,恐怕是你想多了吧?小姐雖然出去了,但是看起來,並不是很開心啊!
賀天企沉浸在自己開心的緒里,不住給聶家的老頭子打了個電話。
“老聶啊,今天有空麼?我請你喝個茶……”
聶戰楓的父親,聶偉明和賀天企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當年,兩個人是一起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不同的是,後來賀天企組織里退出來了。而聶偉明一直沒有。
也正是有聶偉明這些年一直和賀天企一起,所以賀天企退出了那個組織,還是可以過得這麼安穩舒心。
這些年,聶家其實也開始朝着正派的生意上面去靠近了。只是,有些東西是很難改變的。
不過,這並不妨礙,聶偉明和賀天企的。這一對老夥計也算是出生死過的。
所以,接到了賀天企的電話之後,已經退休在家的聶偉明便笑道。
“茶?你這個老傢伙,一把年紀了,怎麼想起來去喝那種甜膩的東西了?”
“什麼甜膩?是你老了。你不知道,這可是現在年輕人最喜歡的口味了。我知道,你不去就是因爲你老了。那還是算了,我這個年輕人自己去吧!”
聶偉明頓時不樂意了,“你年輕個屁!誰不知道我還比你小一歲呢!在哪裡?地址發給我,我立刻過去。”
賀天企脣角一翹,這個老朋友啊,就是不住激將法。要不然啊,還有的糾纏。
果斷的將地址發給他了,賀天企優哉游哉的靠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了。
管家剛才聽見賀天企要出去,便去安排了車子。回來看見賀天企還躺在那裡,便有些好奇。
“先生,您不是要出去麼?”
“不着急!”賀天企笑道。喝茶只是個藉口,正事要緊。
……
茶店,因爲那天梁淮安帶了很多警察過來之後,店裡的生意漸漸的穩定了下來。
喬詩語過去之後,店員們都在認真的工作着。喬詩語便考慮着,不如以後可以將其他的店鋪全部都改茶店。
其實這麼做,也不全是爲了膈應賀天企,還有就是想讓賀家的產業朝着明的方向發展。
即便是不爲賀天企,也爲了去世的母親吧。
母親要是看見賀天企到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心裡也會難的吧?
正想着,店堂里傳來了一聲喧譁聲。
喬詩語狐疑的看過去,便看見了一個老人正在和一個年輕人對峙着,老人氣的臉紅脖子的。
店員解釋,“仿佛是那年輕人隊,被那老人家教訓了。”
喬詩語皺眉,“咱們店裡不是說了,不允許隊的麼?”
“可是……”店員一臉的爲難。“小姐,您不知道。小劉們走了之後,現在周圍很多小混混都燥起來了。這是我們以前的對手家的,故意來噁心我們的。他們像是知道了我們要好好做正經生意,故意來搗。我們也不敢惹他,萬一鬧出了事來,不是給小姐您添麻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