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語念在那天爸爸去世,聶偉明爲賀天企做的一切,所以對聶戰楓還算是客氣。
“沒事了,只是皮外傷。”
聶戰楓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聶戰楓才問道。“對了,派出所那邊聯繫你了麼?關於賀叔的事情,怎麼說的?”
喬詩語搖了搖頭。“還沒有。”
“豈有此理!”聶戰楓拍案而起,“他們明顯就是在包庇!這件事,你放心,我會幫你處理。”
“不必了,謝謝!我相信他們會給一個準確的答覆的!”
喬詩語不是不生氣,隨風親手打死了爸爸,她也親眼所見。但是這個時候,即便是在憤怒,她也時刻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隨風和宮洺實在是沒有道理會對爸爸下手,即便要相信,她也要看到證據。
聶戰楓見她一直淡淡的,眸光黯了黯,良久才道。“那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張老七見狀,忙道。“聶先生,我送你吧!”
喬詩語見狀便站起來,目送着聶戰楓出去。
等他們走消失在門口了,喬詩語想起了要和張老七交代什麼,便忙叫小湯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和張叔說兩句話救回來和你一起睡午覺。”
小湯圓乖巧的坐在沙發上,“好!”
喬詩語追出去之後,在花園的拐角,看見了宮洺和張老七正在那裡說什麼。喬詩語剛要過去,便看見了張老七拿出了一張卡遞給了聶戰楓。
“聶總,這是先生去世之前叫我給你的。其實,您誤會了先生了。先生不是不幫你,他只是因爲小姐和小小姐的緣故,不敢再拿賀家去賭了。但是他叫我賣掉了手裡所有的私人產業,這張卡里至少有三千萬,您先拿去用吧。就當是我代替先生謝聶家在先生喪禮那天爲賀家所做的一切。”
聶戰楓一愣,“三千萬?”
“是!”張老七點頭。
聶戰楓渾身一頓,他那天拒絕了賀天企的卡,因爲他聽賀天企說,卡里沒有多少,以爲最多也就是百來萬,感覺受到了侮辱。
可是如今再聽張老七這麼說,莫名的有點羞愧。
見他不說話,張老七直接將卡塞進了他的手裡。“聶先生,家裡的事情要緊,還是趕緊去處理吧!”
聶戰楓心裡五味雜陳,默了默又道。
“詩語……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