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洺回來之後,已經只剩下喬詩語一個人坐在那裡了。
看見他狐疑的眼神,喬詩語狡黠一笑,“我說我傷口還沒完全好,所以拒絕了。”
小人一副求誇獎的表,眼睛裡都散發着芒。
宮洺彎脣一笑,“小狐狸。”
喬詩語嘟了嘟,“我要是小狐狸的話,那你可不就是老狐狸了?明明你自己想要拒絕的……”
小人現在越來越和他頂了,不過,比從前倒是多了很多生活的氣息。
只是,老狐狸這個詞語,聽起來怎麼都那麼彆扭。
“母狐狸!”
“那你就是公狐狸!”
聞言,宮洺滿意的點了點頭。“所以,我們才是天生一對啊!”
喬詩語,“……”
走過的最長的路,就是宮洺的套路啊。
晚上,回來之後,喬詩語本來還想看一會兒設計圖的,卻被宮洺強制關掉了電腦。
洗漱之後,躺在牀上,聽着窗戶外面山風呼嘯。
翻來覆去的,也睡不着。
突然,外面響起了一聲巨響。喬詩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要打開燈。
宮洺一把按住了的手,“幹什麼?”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喬詩語說道。
“沒有啊!”
“不可能吧?我剛才明明聽到很大的一聲巨響!”
“你聽錯了!”宮洺說罷,一把將扯回懷中按住。“乖,快睡。”
喬詩語還是覺得不對,掙扎着要出來,“我真的聽到了。”
“人,你這是在點火!”
宮洺沙啞的聲音突然想起喬詩語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他的懷裡到。仿佛被什麼抵住,渾一凜,“我沒有……唔……”
男人在黑暗中準確的堵住了的脣。
自從傷後,宮洺其實已經素了很久了。每一晚,他聞着小人悉的香氣,都拼命的克制自己的緒。
現在,香在懷,他哪裡還能控制的住?
喬詩語被他吻的不過氣來,整個人仿佛都被他了一團。漸漸的失去理智,連本來要關注的什麼,也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一吻過後,宮洺的眸子變得更加幽深了。
喬詩語整個人都已經了一灘水,尤其是被侵略之後的脣,在月下泛着人的澤。
宮洺再一次欺而上,這一次,他反而放慢了作,輕輕的除去兩人之間的障礙。
大手慢慢的從喬詩語的肩膀上,一路往前。
穿過白瓷一樣的頸脖,再然後是後背,最後,到的腰上。
喬詩語心口砰砰的跳,又忍不住了脖子,“……”
男人的手,已經停在了腰上的傷口上。這一次的車禍,不僅在的頭上留下了傷口,還有的腰上,一道蜿蜒的如同蜈蚣一樣的傷口。
喬詩語心下一凜,慌忙推開他。“別看了。”
宮洺卻按住了,“長指細細的挲着那道傷口,一遍又一遍。
他的眸子也跟着漸漸的深沉下去。擡手將轉過來,他低頭吻上了那道傷疤。
他的脣灼熱,帶着溫的氣息,讓喬詩語的心也跟着一點一點的沉淪。
直到男人的吻從腰上,最後回到脣上。
沙啞的聲音,從脣齒間溢出。他認真的看着,“可以嗎?”
喬詩語的腦子早已經一片空白了,聞言,無意間的點了點頭。仿佛天雷勾地火一般,火熱持續升級。
這一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翌日,喬詩語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禪房裡早就沒有了宮洺的影子,翻起來,想起昨夜的一切,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洗漱好出門,外面的風已經停了。從樹叢中撒下來,帶着一種溫暖的明。
宮洺正站在不遠的一棵巨大菩提樹下,一淺的休閒裝,如芝蘭玉樹一般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