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來在外面就是很弱勢的一個存在。
要是換做宮洺,爲遠東集團的總裁。這樣的場合里,誰還不是結的不得了?
因爲,他們都知道,宮洺的鐵腕。
可是換做喬詩語就不一樣了,外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有鐵腕,只知道,長的看起來像個花瓶。
一個花瓶而已,肯定就是沒有什麼能力的。
還有就是,男人都不能看見一個人超過自己,站在自己的頭上。
所以,都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突然被喬詩語這麼打了,再加上酒的作用,自然便惱怒了。
那男人一把拽住了喬詩語的胳膊,“你敢打我?我看在你是遠東集團的人的份上,給你一點臉面,你還以爲自己真的是總裁了?遠東集團要是真的看得上你,也不會只讓你代理!你在我面前拽什麼拽?”
主辦方的人剛才被人出去了,喬詩語來到時候也沒有帶人了。這樣的場合,本來以爲自己點個卯就回去了。
祕書又沒回來,一時間真的是孤立無援。
偏偏,還生病了,渾沒力氣,本拽不過一個男人。
旁邊的圍觀羣衆倒是很多,但是男人都是揶揄的表。人都是諷刺的表,一臉誰你長了一張狐的臉的心理。
那男人見狀,瞬間膽子也大了起來。
拽着喬詩語便往裡面去,這一舉立刻點燃了所有人的獵奇心理。
反正犯法的,害的又不是他們,他們怕什麼?
要是現場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堪目的事,反而讓他們有了談資。
喬詩語被拽着走了幾步,心理突然間生出了一恐懼來。
第一次,在宮洺離開之後,不知道該怎麼辦。
正好一個服務生經過,喬詩語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了服務生托盤裡的紅酒瓶子。
啪的一聲砸在了那個男人的腦門上。
卻沒想到,那個男人很耐打。頭已經流了,卻還沒鬆手、
他反手給了喬詩語一掌,然後便更加肆無忌憚,竟然開始撕扯喬詩語的服來了。
……
慕言剛才和那個陸晨搭訕功之後,便一定要拉着樹出去和陸晨聊天。
聊完之後,陸晨走了。
慕言也準備要走,樹卻突然說想進去上個洗手間。
於是乎,兩人便又進來了。
一進門就聽見了激烈的喧譁聲,再然後樹便看見了被人羣圍在裡面的喬詩語。
臉頰酡紅,一看就是不舒服。
而對面的那個男人,五大三的,借着酒力正在撕扯喬詩語的服。
肩膀上的肩帶已經被扯斷了。現場非但沒有人阻止,反而每一個人都一臉獵奇的朝着裡面看過去。
慕言大驚失,“這些人簡直太過分了!”
話音未落,邊的樹已經撞開了人羣衝上去。
在慕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拳已經直接砸在了那個男人的豬頭上。豬頭被砸的撲通一聲撞在了地上,頓時哼哼唧唧的彈不得了。
其餘衆人都被突然衝進來的這個男人給嚇住了。
紛紛散開,生怕自己被牽連了。
樹打完之後,才慌忙過去看喬詩語。脣煞白,很顯然是嚇到了。
確實是嚇到了,想起了曾經的一些不太好的記憶。那些記憶本來已經模糊了,現在卻清晰了起來。
“你沒事吧?”樹着聲音問。旁邊的慕言聞言,有些好奇的看了樹一眼。
喬詩語這會兒雖然很怕,但是現場人這麼多,還是強撐着心裡的崩潰,保存了一點點的理智。
“沒事,我沒事。”
樹慌忙將自己的外套下來,披在了喬詩語的上。
也正因爲如此人看見了樹上猙獰的疤痕,頓時都嚇得後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