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語被樹這麼一通吼,口的那子委屈,頓時升到了嗓子眼。
扯着嗓子就對着樹吼了一通。
“這是我的事,我要不要放下,關你什麼事?”
樹也生氣,“你我幫你追,爲什麼不關我的事?”
聞言,喬詩語突然頓住了。
良久,才突然苦笑了一聲。
“是啊,你說的對。都是我不好!我自己的老公,我爲什麼不去自己追?我爲什麼不練好自己的能力,要求助你來幫忙?是我不好!我不好。”
如此的責備自己,樹更加心裡難。
一把將的手指握住,樹搖頭。
“我不是那個意思,沒有人要責備你。我只是希你能夠想清楚。過去的人已經過去了,你爲什麼還不肯放下呢?”
喬詩語苦笑,“我放不下,我爲什麼要放下?他是我唯一的摯,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下!”
一輩子的摯!
這幾個字像是魔咒一樣在樹的腦子裡拼命的迴。
病房突然間又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再開口。
直到最後,還是喬詩語自己先開口。
“對不起,你只是來給我送飯,我不應該把我心裡的事都發泄在你的上。你走吧!”
樹抿脣,“你……”
“你走吧!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樹不想走,可是他現在是一個外人,也確實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
轉,拿着自己的東西出去。
剛到門口,喬詩語又道。
“明天你不必送餐來了。這件事我會和慕小姐說的!謝謝你。”
樹心裡一咯噔,他知道自己剛才真的惹到了。
還是和從前一樣,一樣的固執。
宮洺,這兩個字就是的逆鱗。別人說什麼都可以,唯獨這個名字,忘記,是永遠都不可能接的!
樹苦笑一聲,“好。”
……
樹到家之後,已經是後半夜了。
他進門之後正要關上門,一腳踢倒了什麼的東西。他打開燈定睛一看,竟然是慕言。
慕言就坐在他門口的鞋櫃那裡的換鞋凳上面,竟然睡着了。
被樹這麼一腳,迷糊着睜開眼睛。
“你回來了?我還以爲你今晚不回來了呢?”
樹皺眉,“你怎麼還在我家裡?”
“哦,我本來是要出去的!但是我看見你的鑰匙在鞋柜上。我擔心你忘記帶,所以我就留下來了。”
樹抿脣,“我有備用的!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慕言卻沒有走,而是起了個懶腰。
“睡了一覺,突然又不困了。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出去做什麼去了?”
樹擰眉,“這是我的私人事吧?”
慕言一臉的失落,“是你的私事,可是我們是鄰居啊!難道都不能分一下麼?”
“不能!”樹冷淡道。
說完,便朝着房間中央的行李那邊走過去。
慕言慌忙過去擋住他,“你不會吧?這半夜三更的,你還要離開容城嗎?”
“沒有!”樹淡淡道。“我只是收拾一下東西。”
慕言狐疑,“不走了?”
“暫時不走!”他想起了喬詩語的樣子,這個時候,他要是離開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他確實應該等好一點了,再離開。
慕言頓時又笑了,很是明。
“那就好了!其實我也覺得你這樣的人才,要是離開了其實是很虧的。容城很多方面,都很適合你。不管你是要做金融方面,還是其他的!你不如來我們公司應聘吧?我們公司也有相關的部門,你會喜歡的!”
工作?
樹突然腦中靈一閃,旋即才搖頭。
“不必了,謝謝你。我想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