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着頂級詩人脈的上家族……
蕭文聽到上庭芝的話,一肚子槽點竟然不知如何吐起。他只能問道:“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打算怎麼比?”
雖然蕭文不認爲對方能夠在文學上戰勝有超級圖書館的自己,但是他在前世畢竟也是玩過論壇的人。所以他很清楚,如果你和別人爭吵,那你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說服一旁圍觀的吃瓜羣衆。和你對噴的那個人,你是無論如何也說服不來的。
而現在,在蕭文眼裡的上庭芝顯然就和當初的論壇噴子如出一轍,想要戰勝這傢伙,可不是拿出比對方高等級的詩詞就可以的。
上庭芝點了點頭,認同蕭文的看法。
不過他說道:“如果一個讀書人有自己的榮譽,那麼在他失敗後,使他失敗的人必然會給他留下深刻印象。只有那些裝作讀書人,實際上是地流氓的傢伙,才會在和對方吵輸後忘一切。如果你是後者,那就算你,也是無意義的。畢竟我不會因爲無法戰勝一個地流氓而到失落。”
“這樣啊!”蕭文點點頭,這個時代的讀書人,和二十一世紀接過九年義務教育的讀書人,其實還是有一些微妙區別的。
在二十一世紀,當人們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就會教導學生,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但這個社會有用的人,卻並不單單只有一條路。
實際上,人們可以通過不同的方式,去實現自己的價值。
耕地可以,工廠打工可以,從事公職可以,搞研究發明也可以。甚至跑到外國去搞間諜活,做一個雖然殺人放火破壞當地社會秩序,可是熱祖國的人,也一樣可以。
然而在這個時代,讀書人對自的認知,卻並非如此廣泛。他們認爲,耕地雖然也是好的,但比起讀書人還差了那麼一點。工匠,只是一羣奴隸,比起農民還有所欠缺。
至於商人……嗯,我喜歡商人的錢。但是商人嗎?去死好了!
他們認爲,自己是指點江山,激昂文字的讀書人,是如同春秋戰國時代的士,所以,讀書人應該有讀書人的榮譽。反之,在二十一世紀,讀書不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沒有人會覺得自己經歷九年義務教育是一件很值得誇耀的事。
“既然你賭上自己讀書人的榮譽,來和我對戰,那我就奉陪到底好了。雖然我不覺得讀書人本高人一等的職業,而真正使其尊貴的原因,是他能夠憑藉自的力量,卻幫助到更多地人。那些只知道風花雪月的傢伙,並沒有榮譽可言。”蕭文說道。
“你!”聽到蕭文話裡有話,明顯在諷刺自己,上庭芝差點氣得岔氣。
緩了緩,他才說道:“讀書人的榮譽,並不是由你定義,你說這些,本毫無意義。請不要離現實。”
“離現實……”蕭文一愣,隨即明白。
這畢竟是封建社會,剛剛自己那一套價值觀,或許放到二十一世紀很正常。可如果放到現在,卻是超前過頭了。
於是他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始吧!比什麼,由你來定。”
“那好。”上庭芝也不客氣,他說道:“我是大唐第一詩人的兒子,你能在作詩一道上贏我的概率,不到兩。所以,我們不妨就如何作詩的話題,辯論一二。”
其實要比作詩,你本比不了我。蕭文心中吐槽了一句。
畢竟上儀能夠爲大唐第一詩人,是有更牛的李白杜甫還沒出來這個前提的。因此,他就不必顧及李白等人的詩到底出來沒有,能不能抄的問題,大抄特抄,肆無忌憚地抄。
不過客隨主便,蕭文也不覺得自己會在這個問題上被上庭芝噁心到扭曲三觀。所以他也沒有反對。
於是,上庭芝說道:“在議論之前,我想先和你講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