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轉過,看了一眼這個一年青貴族打扮的男子,沒有說一句話,直接抓住了將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惡奴的手。
緊接着,他用力一扭,一折,生生地把這個惡奴的手指給掰斷了過來。
“啊!!!!!”
惡奴發出了慘絕人寰的聲音。
但是蕭文並沒有停手的打算。
他看準了這個惡奴上的平衡點,用腳輕輕一勾,把他摔倒在地。
看了一眼這個倒在地上的惡奴,再看一眼眼前的公子哥,蕭文右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就在那個公子哥愣了愣,對蕭文的作到不解的時候,蕭文卻沒有任何猶豫,一腳踏在了這個惡奴的太上。
啪的一聲,這個惡奴直接暈倒過去。
看着蕭文二話不說就將自己的惡奴打暈過去,這個公子哥嚇了一跳。不過緊急着,他就鼓起勇氣,做出一副厲內茬的模樣說道:“你這混帳玩意,我家奴才雖然是下等人,但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就直接打他。”
蕭文正眼打量了一下這個公子哥,發覺他雖然着華貴,不像是普通人。但是樣子陌生,顯然並非雲中本地人。
“看來,是因爲不認識我的緣故,把我看輕了。”蕭文心中判斷道。
不過,雖然他對和自己關係友善的朋友十分客氣,但是對於這種在自己面前肆意驕縱的人,卻沒有忍讓的意思。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他直接說道:“你找我麻煩,我打你家的惡奴,這有問題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這個公子哥低沉着聲音吼道。
“我管你是誰?”蕭文一臉不屑的看着眼前這個公子哥,並沒有在意對方的恐嚇。
且不說自己背後有着楊家和李伯考這個封疆大吏,在自己的幫助下很大概率封侯拜相的人支持,哪怕是尋常徹侯家的子侄如果主得罪他,也討不了好。
就憑自己戰功赫赫得來了一個上造,誰敢惹他,也會吃不了兜着走。
這個公子哥一臉憤怒地看着蕭文,他不明白,眼前這個傢伙爲什麼會這麼囂張。
他家住在北地郡,父親也是一個通過戰功混到了第十三等爵的中更爵位。
借着他老爹的地位,這個公子哥平日裡對平民百姓肆無忌憚。雖然不敢做強搶良家,霸占民之類太過惡劣的事。
但平日裡欺負下小老百姓什麼的,卻沒有任何顧及。
哪怕那個百姓本沒有任何地位,但背後有着貴族撐腰。可雙方的問題畢竟不是利益方面的事,按照貴族圈子的規矩,他也只需要擺場筵席,自罰三杯道歉就好。
而明白這點的他,在平日裡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原本這個公子哥是打算在半年前就離開北地郡,來雲中遊玩。但奈何那個時候,皇帝突然發出徵召,讓各地軍隊,以及退伍軍人,都到東邊集合,準備攻打遼國。
因爲父親參加戰爭,所以作爲兒子也不方便離開家裡。
而之後,北邊的雲中又傳來了有滿清韃子出沒的消息,嚇得他連過來玩都不敢。
等到東線戰場的戰況慢慢穩定下來,而北線的韃子也被驅逐出漢國國境後,他才鬆了一口氣,在最近從北地啓程,過來雲中。
只是沒想到,原本那些和他悉的守城士兵,卻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北軍的軍士。他們看到自己,竟然要求搜才能通過。
這讓原本沒有收到過這種恥辱的公子哥火冒三丈,惡奴們更是破口大罵。至於結果嘛……
還算幸運,在戰爭時期衝撞軍隊的人,哪怕他是皇室的家奴,被士兵一刀剁掉,也沒說理。
不過那個守城的士兵脾氣還算不錯,見他不過是個紈絝子弟,所以只是將兩個惡奴毆打了一頓,再給他兩掌,強行搜後就放了進來,倒沒有特別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