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曾記得,我們對那個李伯考的兒子做的事?”和珅的管家賊眉鼠眼,用一種十分尖細的語氣說道。
“自然記得。”和珅點頭道,“李伯考喜的一個小妾就是雲中人。前些日子以回娘家爲名,帶着剛出生的孩子回雲中。可沒想到,那個小娃娃卻患上了胎毒。”
“於是,爲了拖住李伯考的注意力,不讓他在胡人侵因爲無所事事,在郡中手腳,所以我們讓那郡中的韓大夫幫忙,讓他故意拖着小孩病,讓李伯考爲子的事疲於奔命。”
這時候,管家也說道:“只是那個姓韓的大夫,卻不識好歹,張口生靈閉口醫德,竟然不願意配合我們。所以大人就陷害他,讓他治死了大人的一個小妾。”
“爲了不讓李伯考起疑心,大人犧牲的那個小妾,似乎是真的小妾…”
聽到這裡,和珅得意地擺手道:“那個小妾,不過是臨時納進來消耗的,死了就死了。如果是真正的小妾,我可不忍心犧牲。”
聽到這話,管家也出了笑容。
“大人英明。”他拍着和珅馬屁地說道。
和珅背靠椅子,眯着眼睛,面帶笑容地問道:“既然如此,那這個蕭文幹了什麼?”
管家頓了一頓,說道:“大人,您還記得張大夫?”
“那個庸醫?”聽到這話,和珅點了點頭,道:“我們不是讓他代替那個姓韓的老傢伙,讓他幫我們拖着李伯考兒子的病,不要那麼快痊癒的嗎?”
“沒錯!”管家說道:“可是他今天下午卻來告訴我,昨天的時候,蕭文在醫館裡,說了一個他沒有聽說過,但據說能夠治療胎毒的藥方…”
“什麼!”聽到這話,和珅立刻站了起來。
他瞪大眼睛,發怒道:“這個蕭文,他怎麼敢…”
“大人息怒。”聽到和珅發怒,管家連忙安道:“這個蕭文,我也沒聽說過他以前會醫。他未必不是抱着結李將軍的目的,胡編出的一些藥方。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能幫我們不忙。”
“嗯…”想到這,和珅也不表示贊同。
他對管家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蕭文的想法雖然要批判,但是他的行爲卻值得鼓勵。我們暫時也不能他。”
他沉了一會,對管家問道:“那個姓張的,有將藥方子記下來嗎?”
“那個姓張的雖然只是個庸醫,但是對藥方還是很敏的。所以蕭文剛說出藥方,他就記了下來,都是一些尋常藥材。”
和珅微微皺眉道:“你明天在郡里找幾個患有胎毒的小兒,按照這個藥方進行救治。”
“如果沒有救好,那我們就先放任蕭文不管,這種追名逐利,投機取巧之輩,本對我們構不威脅。”
很顯然,和珅在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地把自己排除在外。
“那如果救好了呢?”聽到這話,管家躬問道。
“救好了?”和珅冷笑道:“如果救好了,那他蕭文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和珅做十五。他之前要了我製冰的一利潤,已經很過分了。如今還做出這種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
第二天,蕭文醒來。他看着太剛從地平線升起,不想起穿越之前。
那時候的我,這個時候才剛剛考慮睡覺的事吧!沒想到現在,我竟然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過去的蕭文,是一個修仙者。雖然還沒像修仙大佬一樣心臟麻痹,渡劫飛升。也沒有像一些人一樣,修到神恍惚,分合。
但元嬰級別的黑眼圈,他還是修了出來。
打了一個哈欠,蕭文看了要剛出生的太,心想着是不是再睡一會。
只是這時,他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喊聲。
“蕭先生,蕭先生,快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