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蕭文看着衆多孩子,還有安東尼。他拍了拍手,說道:“你們今天做得都不錯,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吃!晚!飯!”
……
“沒用的廢物!區區一個蕭文都殺不死,我養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洛陽城外,一座城郊別院當中,一名身穿儒袍的男人,看着眼前的兩個黑衣人,憤怒地咆哮道。
昨天晚上,他根據老師程頤的想法,策劃了一場對蕭文的暗殺。
本來,他已經通過關係,臨時支開了巡邏於坊間的士兵。並且,他還通過一些隱祕的途徑,將蕭文身邊的車夫給賄賂過來。
可結果……三十多個刺客,就這麼死在蕭文面前,甚至連給他一刀都做不到。
“就算是三十隻野豬,用拱的,也能把蕭文拱死吧!”他怒吼道。
“可是……先生。正常情況下,我們可打不過野豬啊。”畢竟野豬其實是一種非常兇猛的雜食性動物。如果真要打起來,恐怕連豹子和狼,都不敢輕言取勝。
如果當晚他們人不過去,放出三十頭髮瘋的野豬對蕭文的馬車進行衝擊,或許蕭文就真的沒希望了。
不過這據理力爭的話,卻讓那個儒生聽了以後,更爲惱火。
他一把將桌子上的硯台拿起,朝着剛剛說話的黑衣人丟了過去。
“彭!”的一聲,堅硬的硯台砸在了黑衣人的腦袋上,黑衣人發出一聲慘叫,腦袋上多出了一個流血的傷口。
可即便被砸得七葷八素,但這個黑衣人卻絲毫不敢反抗,反而跪倒在地,求饒道:“先生,昨天是屬下等人辦事不利,就先生責罰。只不過,如果先生殺了我們,恐怕就沒有人爲先生殺死那個蕭文了。”
“哼!你這是在威脅我?”聽到這話,那個儒生憤怒地質問道。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聽到儒生的質問,那個黑衣人慾哭無淚。他只能說道:“請先生再相信屬下一次。這一次,我們一定會把蕭文殺死,以回報先生對我們的培養。”
“哼!那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你們殺不死蕭文,那就提頭來見!”
說完,他大手一揮,呵斥道:“滾吧!讓我一個人安靜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