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輩!休得傷人!”當安東尼朝着那個用投石索扔石頭的車夫衝鋒而來的時候,這個東羅馬的軍口中,發出了一陣很中國式的暴喝。這讓蕭文的心裏面多多覺到一違和。
不過事到如今,蕭文也不在意這些細節了。
他看着眼前的場景,快速思考着解決的方案。
解決那個士兵是不可能解決的。如果解決掉對方的話,肯定會招惹到剩下的士兵。畢竟在這麼混的況下,他無法解釋自己的份,肯定會百口莫辯。
但如果不去和那個士兵戰,安東尼那邊肯定會出問題。
畢竟雖然安東尼的武藝高的,並且擅長的還是盾牌,一面小盾耍起來,幾乎能抵擋住敵人的所有攻擊。
但顯然,對方參與刺殺自己的人,也不是草包。
更何況,如果讓那個士兵和安東尼上手,安東尼十有八九,也會在崑崙奴逃跑後,被那些城防衛隊的士兵圍攻。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影卻在安東尼的後,隨着安東尼一起沖了包圍圈。
蕭文打量着這個人,發現對方的上帶着些許兇悍的氣質,顯然也是那種刀口上的傢伙。聯想到安東尼今天跟隨着諸葛亮一起去談生意,那麼對方的答案自然是呼之出——那就是販賣奴隸的奴隸販子!
看着這個販賣崑崙奴的奴隸販子,蕭文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對方的這些奴隸,在刺客的一頓作下,竟然都變了對付蕭文的道。
然而這件事,其實對對方來說也是一種損失。
因此,蕭文也不好責怪他什麼。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能夠來幫蕭文解決敵人,蕭文還是很歡迎的。
與此同時,蕭文發現,這個奴隸販子的武也很有意思。
對方的右手,拿着一長杆。長杆的末尾,並非長矛一類的傷害武頭,而是一個半包圍的環形。蕭文一眼就認出了這種東西——在前世,他可是在火車站裡看過很多維持治安的警察使用過這玩意,並且他的手下,也有人使用——捕人叉。
“也對,奴隸販子嘛!使用捕人叉是很正常的事。”蕭文心中想道。
與此同時,奴隸販子的另一隻手,卻拿着一抱着鐵皮的長。雖然上面沒有釘子或者鐵網,但蕭文看着那包鐵木,也是頭皮發麻。
這玩意要是砸在人腦袋上,十有八九是會昏迷的。
如果用力一點,說不定能置人於死地!
不過考慮到眼前這個士兵戴着頭盔,蕭文覺得,對方昏迷的概率大一些。
“不過這包鐵木,也算是重武了。這玩意對付起士兵來,還是能夠對着甲之人產生一些影響的。”蕭文說道。
不過出乎蕭文的意料,那個奴隸販子衝過人羣以後,竟然直接將包鐵木丟給了蕭文,說道:“這位大人,你會用這玩意吧?我一個人,用捕人叉就行了。兩隻手,可對付不了這個士兵。”
聽到這話,蕭文眼睛微微眯起。他思考了片刻,將自己的迅捷劍放會劍鞘當中,然後拿起包鐵木,反問道:“你有什麼好的計劃嗎?”
“我大概看了下,如果我們不能在……我那些崑崙奴逃跑完以前,將這傢伙制服,我們可能有大麻煩。所以我們要立刻把對方打暈,扔到崑崙奴里。”
“哦?僞造崑崙奴的手嗎?”蕭文的上出了一微笑,他沒想到這個奴隸販子竟然有如此想法。
當即,他同意了這個方案,然後將包鐵木丟給和士兵糾纏在一起的關羽,接着就沖了過去。
這一次,蕭文十分果斷地沒有使用迅捷劍。畢竟這玩意在對付無甲目標的時候有多強,在對付有甲目標的時候,就有多弱。
與其使用這種眼下本沒有任何卵用的玩意,蕭文覺得,還不如用更靠譜的副武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