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上的蕭文沒坐任何表。他看着這些刺客,眼神淡漠卻冰冷,仿佛看着一個個死人。
哪怕這些刺客已經習慣了藏在虛假的外表中,在殺人之後,拂袖而去,深藏功與名。
但是在蕭文突然轉變的氣勢場下,這些刺客還是多多有些不安。
“既然你覺得你有本事殺死我,那你不妨試試。”蕭文突然說道。
說着,他用手肘了旁邊的奴隸販子。
奴隸販子心領神會,他在刺客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直接拿起一套索,丟了出去。
不得不說,這個奴隸販子的套索使用得真是練,他只是隨便一丟,就直接把剛才那個挑釁蕭文的農夫給套住。
緊接着,奴隸販子輕輕一拉,就讓猝不及防的農夫給拉了過來,生生地撞在了安東尼的盾牌上。
“我知道你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蕭文走到那個刺客面前,隔着安東尼,對那個被卡在盾牌上的刺客說道。
那個刺客出了驚恐的表。他沒有想到,蕭文竟然如此不講道理,二話不說就對自己手。
“說好的放過我們呢?”他大聲吼道,企圖通過這樣,製造混,換取一線生機。
但蕭文對他的行爲,卻毫不在意。
“吾如同雄獅行走在羔羊之前,汝等不怕吾……”
他揮了揮手上的迅捷劍。理論上這把兵並沒有太鋒利的刀,揮砍起來並沒有太強的戰鬥力。只要不進行刺擊,基本上很難誤傷人。
但是所有刺客都知道,蕭文前天就是靠着這把迅捷劍,將三十多個刺客直接反殺。
不得不說,這迅捷劍因爲完全捨棄了破甲功能,在對付無甲單位的時候,威力已經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
如果不是這武的存在太過招搖,很多刺客都打算給自己準備一套。
黃昏之下,所有人看着蕭文輕輕揮舞着散發寒芒的迅捷劍,看着他沉的面孔,看着他冰冷淡漠,仿若閻羅的眼神,所有人紛紛將原本對蕭文高位者的仰,轉化爲一種恐懼。
恐怕今天開始,在刺客們的眼裡,蕭文這個目標,刺殺難度,甚至會在尉遲恭,程咬金等猛將之上。
“嚓!”
突然,蕭文毫不講理地刺出寶劍。他後的安東尼,甚至能夠到劍風在耳邊刮過的。
與此同時,他還覺到伴隨着劍風颳來的弄弄殺意,就像是夾雜着無數繡花針的金屬風暴,扎在皮上。
接着,一溫熱的,就這麼撒在了安東尼臉上。
他看到,眼前這個在自己盾牌上彈不得的刺客,已經被蕭文的迅捷劍一下刺穿的眼睛。
這一幕他很悉。
曾經,在戰場上,作爲百夫長的他就站在方陣的第一排,抵擋着進攻的敵人。
而在他後,自己的隊友就使用着長矛,對敵人進行無的殺戮。
但無論是在哪個戰場上,他都沒有覺過如此冰冷的殺意。
“因爲,汝等不敢怕吾!”
瞬間,蕭文在前天積累的滔天殺意,瞬間釋放了出來。
一些意志不堅定的人,甚至看到了海滔天的幻覺。上百萬噸的鮮,在幻覺之中,仿佛覆蓋天地的海嘯,朝着自己席捲而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蕭文再次殺人的形,一個刺客似乎想起了前天晚上,在漆黑的街道上,蕭文大開殺戒的場景。
他的心中,已經認定了,蕭文打算在這裡,重現當天的殺戮。
“現在,刺客,全部跪下!”
蕭文的聲音,仿佛每個字都有千金,重重地在每個人上。
在仿佛深海一般的死亡高下,衆人只聽見“撲通”一聲,一個刺客瞬間跪下。
緊接着,第二個,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