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滾滾,當蕭文離開,來到城郊的嵩書院後,李綱卻並沒有像上次一樣在門口迎接。
這並非李綱對蕭文的怠慢。
畢竟上一次蕭文過來,他可是出門迎接過的。這兩次拜訪之間,蕭文所做的事,如在朝廷那裡做了一筆兩國之間的大買賣,如在城兩次戰鬥,擊殺無數刺殺他的人。
這些事,在李綱眼裡都並非減分項目。自然,李綱也不會因爲蕭文這幾天的所作所爲,對他有所怠慢。
事實上,李綱不出來,不過是因爲蕭文這次前來,十分匆忙,並沒有提前給邀請函而且。
不過當蕭文來到嵩書院後,那玄黑雲紋的唐裝,那樣式古怪,與華夏單手劍截然不同的迅捷劍,邊三男二五名弟子,卻還是讓人一眼認出了他的份。
“大人稍等,我這就去告訴院長。”一個翩翩君子模樣的學生對着蕭文和悅地說道。蕭文一看,這個學生明顯是一個世家子弟里的學霸。
看着這個學生,蕭文靈機一,問道:“你對我昨天被人刺殺的事怎麼看?”
比起蕭文前幾天晚上被三十多名黑人刺客攔截,暗殺的經歷,因爲夜晚的關係,並沒有鬧得滿城風雨。
這次蕭文在傍晚,城南門被暗殺卻是在衆目睽睽之下進行的。
因此,這一次刺殺的影響,可以說是沸沸揚揚。
因爲不知道是什麼況,所以很多員都齊齊朝着李世民施,顯然,他們都不希以後一個不小心,因爲犯了某些人的利益,甚至沒得商量,就被人用這麼大的陣仗刺殺。
蕭文這次被刺殺的遭遇,對於唐國的政治,顯然造了巨大的影響。
聽到蕭文的話,這個年輕的公子哥顯然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蕭文竟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不過因爲剛來唐國之後,蕭文就一路走街串坊,四拜訪唐國的達顯貴,因此在唐國,蕭文的風評還是不錯的。
在猶豫了片刻後,這位公子哥說道:“那些刺殺大人的刺客,該死!但幕後的人,更加該死!他們這樣破壞規矩,顯然是要站在我們的對立面。”
聽到這話,蕭文滿意地點點頭。按照邏輯來說,只要是站在那些刺殺蕭文的刺客對立面的人,蕭文都會很樂意聽取他們的想法。
而這個公子哥的話,卻不僅因爲立場原因而讓讓蕭文滿意。
這個公子哥,顯然認爲那些刺客,不僅僅會對自己下手,破壞規矩的他們,很可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因此,笑我呢可以斷定,那些刺客對唐國社會,帶來了十分惡劣的影響。
他們不僅是蕭文的敵人,同樣也是唐國社會的敵人。
“可惜啊!”蕭文暗嘆道:“這個世界上從來不會有絕對的對錯。只有利益,與弊端。”
雖然這些刺客犯了衆怒,但蕭文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推,那他們背後的宋國學閥,絕對不會遭到真正的傷害。
畢竟李世民還需要讓宋國學閥幫助他,維持國內平衡。否則,武勛貴族和世家膨脹起來,絕對能夠架空皇權。
皇權之道,統治之道,永遠就是相互制衡之道。
蕭文也看得很清楚,如今的自己,可以爲了挽回自己的神損失,向讀書人刀子,牟取利益。畢竟這羣讀書人的行爲,的確太過分了。如果任由他們放任下去,可能會將武勛貴族和世家都趕盡殺絕。
雖然這個過程可能要持續好多年,如果李世民是一個“我死之後,哪管洪水滔天”的皇帝,或許他不會去理會。
但這位皇帝的驕傲,從來不會允許他給自己的繼任者,留下這麼大的麻煩——這只會顯得他太過無能。
但同時,蕭文也不能把讀書人趕盡殺絕。
將心比心,如果蕭文是李世民的話,他肯定也不會讓自己將那些讀書人趕盡殺絕的。這,就是統治者的制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