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這傢伙的劍術也有兩下子。也對,宋朝雖然是文官士大夫掌權的時代,但這個時候的讀書人還勉強有兩下子。雖然不如唐時的讀書人,更不要說秦漢那種能夠用武力解決學術問題的讀書人。但至少比明清時期那種五穀不勤的廢物好很多。”
蕭文記得,在北宋年間,宋朝地界內,甚至還有星羅棋布的弓道社。射箭運動,幾乎是宋朝的國民運動。
因此,雖然歷史上宋朝被人黑得十分懦弱,但事實上,北宋的大部分成年男子,其實都是不用訓練,就可以上戰場,彎弓殺敵的。
只不過北宋那稀爛的動員能力,以及那坑爹的政治格局,才讓這份戰爭潛力無法很好的發揮出來。
但這個時代的讀書人,其實還真算不上弱。
但是格擋開蕭文的第一擊後,這個白衣儒者只是做出了拙劣的反擊。
靠着如今已經十分純熟的步法和節奏控制力,蕭文幾乎沒有花費任何力氣,就化解了對方的攻擊,劃開了對方的長劍。
“你的中庭大開,渾身破綻啊!”在將對方的長劍格擋開後,手持迅捷劍的蕭文,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的目光冷冽,仿佛一頭冰原上狩獵的野狼,嗜血,讓人不禁顫慄。
“你輸了!”迅捷劍刺入白衣儒者的破綻,輕而易舉地頂在了對方的脖子上。蕭文看到,這個讀書人的額頭,在這瞬間,滲出了一絲冷汗。
“你很害怕?”蕭文看着儒者嘴脣顫抖,身體後傾,想要逃跑的樣子,笑嘻嘻地問道。
“我……我……你要問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只要你放過我……”看着蕭文與惡鬼無異的恐怖笑容,儒者顫抖着說道。
“告訴我啊?”蕭文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你讓你的手下停止戰鬥吧!”
“停手!”聽到這話,白衣儒者連忙大吼道。
不過其實,到現在這個時候,除了還在不斷攻擊安東尼的阿倍仲麻呂外,刺客們已經死得差不多,只剩下兩個,因爲孫尚香出於惡趣味,用一對蝴蝶刀玩弄於股掌之間,遍體鱗傷。
接着,蕭文又說道:“然後,我覺得阿倍仲麻呂不錯,你讓他忠我爲主吧!”
這話一出,白衣儒者也沒有猶豫。他立刻說道:“阿倍仲麻呂,你不欠我什麼了。以後,你就是蕭文大人的手下了!”
聽到這話,阿倍仲麻呂眼神複雜。但最終,他還是選擇順從。
不過就在這時,蕭文卻露出了一絲冷笑。
他的迅捷劍用力一刺,直接刺入了白衣儒者的頸部動脈。
看着一路噴血,眼神中充滿了不甘的儒者,蕭文用一種愉悅的表情,對他說道:“要問爲什麼?因爲你已經把籌碼全部交給我,而得到的,卻是不值一提的口頭承諾。”
說着,他拔出了迅捷劍。被鮮血染紅那純白衣服的儒者,頓時沒了氣息。
然而就在這時,蕭文突然看到一道道人影翻越圍牆,進入庭院當中。
雖然如今已經是夏天正午,但他們一個個卻還是穿着黑色夜行衣,手持唐刀,將蕭文團團包圍。
“這是怎麼回事?”蕭文皺着眉頭,顯然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尖銳高昂的宦官聲音。
“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