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蕭文只是漠然地擺了擺手。他看着李世民,說道:“當初外臣在漢國有更好的選擇,但外臣卻在選擇自己管制的時候,選擇了九卿的末流,也就是大行令。因此其實外臣對於封侯拜相,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聽到這話,李世民困不解。他說道:“卿對皇權沒有野心,但也沒有封侯拜相的興致。那卿想要什麼?又是爲什麼出仕的?”講道理,作爲皇帝,李世民真的不太懂喜歡這種沒有冤枉沒有野心沒有目的的沒有好的傢伙。畢竟沒有這些東西,就代表着不好控制。
但與此同時,蕭文的況也激發了這位皇帝的野心。畢竟在明白了蕭文的才能後,他已經明白,蕭文無論對於哪個國家,都是一個重要的存在。在他眼裡,蕭文就是管仲,就是商鞅,就是那些能夠讓一個國家快速發展起來的,國士無雙的存在。
於是他說道:“卿如果有別的願,大可和朕說。卿要什麼,朕就給什麼。”此時的他,甚至連高都已經準備送出去。畢竟對於他來說,雖然兒是寶貝,但公主永遠也只是聯姻籌碼。疼兒,是他作爲父親的責任。利用公主,是他作爲皇帝的義務。
正是因爲他永遠都能明白一個皇帝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他才能夠爲一個明君,甚至能夠聽懂蕭文剛剛說的一番言論。講道理……如今諸夏五國,秦,漢,唐,宋,明裡面,其實也就李世民能夠到歷史唯主義的門檻,能夠做到這一步。
然而蕭文的目中着一無趣的覺。他似乎對李世民那熱的態度沒有任何興趣。話已經說到這裡,他其實已經懶得保留自己對於歷史的理解。
他看着李世民,說道:“陛下,這些東西,如果如今那些酸腐文人知道了外臣剛剛說的內容,一定會將這些理論套上古時候屠龍的名聲。雖然外臣剛剛只說了一部分,但外臣相信,如果外臣將話全部說出去,肯定會被當做造反指南。”
皇帝點點頭,認同道:“這的確。所以我希你之後不要把這些言論說出來。畢竟這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太大了。稍微有點不注意,整個唐國,整個華夏,甚至是這個世界,都會陷無盡的戰爭中。”作爲唐國皇帝的李世民,是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最廣泛的人。雖然他並沒有刻意地去了解西方各個國家,但他也是知道阿拉伯帝國的存在,並且從基督教敘利亞教會的傳教士口中,約了解到了那個在未來延續千年的東羅馬帝國,知道西方世界,知道非洲大陸。所以他說話的時候,格局都比被人要大
蕭文聽到這話,點點頭。他也知道自己這些東西流傳出去後會有什麼事發生。他說道:“外臣想要做的事,必須建立在的況下。也就是在華夏五國至保持在一個平衡穩定的況。”
“說到底,卿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時候,皇帝好奇地問道。他雖然總是聽到蕭文不斷地提起目的,目標,但是他還是不太明白蕭文指的到底是什麼。和一個不知道他目的的人談話,永遠都是累人的。同樣,和一個知道他目的的人談話,永遠都是輕鬆的。這也是爲什麼狗在神面前被,而神卻能將狗玩弄於掌之間的原因。
此時的蕭文,看着李世民,問道:“陛下可知道,這諸夏五國爲什麼會稱之爲諸夏五國,爲什麼會被歸類爲一嗎?”
蕭文的問題,李世民想了想,說道:“可是有什麼典故?”
“雖有典故,但那都不重要。畢竟外臣的言論,前無古人,它的理論,有很大程度上離了前人的理論,植於更加深層次的內容之中。因此,外臣甚至在向陛下解釋這些東西的時候,都無法引據經典。這並非外臣鄙無知,而是因爲這些東西,越是深,就越會離我們所認知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