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呵呵,我夫君雖然死了,但他死之前可是劉家家主,你說我有資格過問嗎?”呂雉冷笑一聲。
劉恆無可奈何,沒想到呂雉爲了置於他死地,連皇家的面都不顧了。
呂雉擡頭看着館陶,寒聲道:“館陶,按照家規,你私會男子,本宮要將你和那個男的千刀萬剮,你可要想清除。”
館陶搖搖頭,“太后,我想您誤會了,我是跟他幽會不是私會,我們已經定下了終。”
“他是誰?”呂雉冷哼一聲,相信,館陶所謂的“私會男子”只是一個藉口,所以等下館陶必然要找一個男的進來。
而到時候,只要把那廢男的拖到天牢,用刑嚇嚇他。
館陶一切藉口,自然不攻自破!
大殿之上的羣臣緊張的看着館陶。
“他是大行令蕭文蕭大人。”館陶擡起頭,認真道。
嘩!
大行令?!
衆人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即又釋然。
也對,除了大行令,天底下也沒有誰有本事把劉邦的孫拐跑。
代王劉恆臉僵。
原本,他也以爲館陶的話是藉口,但看閨的表非常認真,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那他們是什麼時候好起來的?
代王想了想,自己好像就見過大行令一面。
也就是說,蕭文進了代王府,沒跟他談好合作,卻把他的掌上明珠給拐跑了?!
呂雉雙手握拳,指甲深深陷里。
羣臣曖昧的看着。
聽說,大行令蕭文跟魯元公主,也就是呂雉的兒好像也有不小的桃緋聞。
要是傳說是真的,那豈不是大行令一人拐跑了兩名正直妙齡,姿絕的帝?
大行令不愧是大行令!
羣臣心裡只剩下深深的佩服。
呂雉掃了眼下面,聲音無比寒道:“大行令呢,今天是先皇棺的重要時日,他怎麼不在?”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突然跑進大殿,跪在地上,說道:“啓奏太后,大行令”
“宣!”
呂雉一揮手。
“宣大行令蕭文進殿!”太監跑出宮殿,拉長聲調,喊道。
衆人看向大殿門外,後面的更是踮起腳尖。
館陶也緊張的看着那邊,從今天開始,等會進來的那個男人就是的夫君了,而他即將面臨一場異常兇險的拷問。
館陶握緊自己的秀拳,已經了一聲“相公”。
從小到大,子要三從四德的觀念告訴,等下無論發生什麼,都必須跟蕭文站在一起承。
衆人等了半刻中。
只見一道影在落日的餘暉下緩步走來。
那人同樣穿着黑的服,手臂和額頭上繫着白綾,跟羣臣沒有兩樣。但他的神態和氣質,卻是那麼一不苟。
仿佛與這個世界格格不。
“臣大行令蕭文罪該萬死!”蕭文進大殿,還沒等人問話,便跪在地上,叩了三個頭。
呂雉冷笑一聲,“你還知道自己罪該萬死?”
蕭文站起,微微頷首,“臣因爲煉造新的事,耽誤給先皇送行,請太后責罰!”
“本宮說的不是這個!”呂雉拍了下桌子,猛然站起。
蕭文疑道:“那太后是在說什麼?”
“你……”呂雉喊了半天,愣是只說出一個“你”字,想了半天,楞是沒想出可以把蕭文打死罪的罪名。
私會帝?
對平民來說卻是罪該萬死。但對方可是對大漢國有赫赫之功的大行令,以爲這個罪名把人殺了,恐怕沒法服衆。
當然,若是這個罪名不是由呂雉提起,而是其他人,讓其他人來背鍋,倒是可以一用!
呂雉朝呂氏一族的人使了個眼。
但很可惜,呂家真正有膽量和眼的族人都死在了劉邦的開國之戰中,在大殿上,都是呂台,呂產,呂祿之類,幫忙占着緊要職的酒囊飯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