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先生驚呼一聲。
劉恭目堅毅道:“先生不用再勸,孤心意已決!”
“那奴才就在王宮外等候王爺了。”
何公公長舒了口氣,得到回覆,他就要回宮復旨了。
劉恭抿笑道:“勞煩公公可能要多等一段時間,孤王要多帶些家眷,行李也要收拾。”
“不勞煩,不勞煩!”何公公連忙罷手,手中浮塵一揚,帶着小隊林軍出了越王宮。
劉恭看着何公公離開的背影,目逐漸沉。
“諸位先生,孤雖然要進宮,但也不會就這麼進去。”劉恭頓了頓,滿臉殺意道:“孤要進長安,也要帶着人去。”
……
長安,蕭府。
蕭文看着手中的諜報,眉頭緊皺。
諜報來自半個月前,內容赫然是越王劉恭在他的屬國越國一些行徑。
自從呂雉通過“孝道”的名義將劉恭召長安後,越國便開始發生異,而這個異卻異常詭異。
東瀛人?
蕭文角划過一冷笑。
越國靠海,在海的另一邊同樣有個東瀛國。
當越王劉恭進長安後,一大羣裝備良,頭上只留着一小撮鞭子的的東瀛武士,便登上了越國的國境,開始沿途擾漁民,並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先生,太常寺的陳大人求見。”婉兒敲開書房門,走進來說道。
蕭文笑道:“請他進來。”
不多時,一名留着黑扎須,一張國字臉的中年男子走進書房。
這人,便是太常寺陳林,專門負責大行令蕭文和代王之,郡主館陶婚事的司儀。
這場婚事,已經不是兩個人,兩個家,而是一場政治婚姻了。
呂雉想要用這場婚事緩和下和代王的關係?
蕭文心裡有了一個想法,自從那些東瀛武士羣結隊的進大漢國境,並擾海疆,呂雉便開始頭疼,要不要對滯留在長安的越王劉恭手了。
沒了劉恭,越國肯定失控,到時候再加上那些裝備良,悍不畏死的東瀛武士,大漢國的海疆要糜爛一大片。
這還到沒什麼,畢竟現在還是木帆船時候,農耕文明防海疆,比防草原的遊牧民族要有優勢的多。
但要是這時候,越國沒收拾完,其他幾路藩王和各地太守都有二心,那長安城,還有呂雉的安全就岌岌可危了。
有時候政治就是這樣,牽一髮而全,一點非不可查的小事,經過幾番倒騰,都能絆倒一位權傾天下的勛貴。
“陳大人,請坐,請坐!”蕭文思慮完,出朝一張太師椅上揮揮手,示意了下,隨即又道:“婉兒,給陳大人上茶。”
不多時,婉兒帶了兩杯用青花瓷裝的,上等茶葉泡的茶水端進來,放了一杯在陳林邊上的木柜上。
陳林瞥了眼婉兒,眼中閃過一驚訝。
早就聽聞大行令的大唐之行不但對大漢大有所獲,對他自己也同樣如此。最明顯的一點事,收了一個林麗可人的侍,據說還是大唐國的宦之家的孩。
婉兒察言觀的本事可不小,察覺到陳林的目,面不悅。
“陳大人,你是來生辰八字的吧?”蕭文扯了扯角。
在滿朝的文臣中,陳林是最追隨呂雉和呂氏一族的文臣,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狗子。在三公九卿中,太常寺不是什麼實權部門。
但太常寺掌握特殊的活,那就是——祭祀!
在這個人人都敬畏鬼神的時代,祭祀和兵事是一個國家最最重要的事。
所以,太常寺雖小,也沒油水。
但它的風向,同樣是很重要的,可以影響到皇位的特殊存在。
“哦,哦,是的,我來拿大行令的生辰八字好與館陶郡主合計一下,挑個黃道吉日。”陳林連忙醒悟過來,一邊吞吞吐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