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去靶場,帶你們試一遍。”蕭文拿起左槍,率先走向練武場。
館陶心裡一緊,這試不會是跟一樣,要蕭文手握着他們的手,一一帶一遍吧?
那樣的話,館陶心裡的醋罈子怕是又要翻了。
但館陶沒想到,孫尚香的武道天賦居然如此之高,蕭文僅僅講解了一遍,並打了兩槍,孫尚香接過左槍,用了剩下的四發子彈,最後一發正中紅的靶心,算是徹底悉了新武。
“婉兒,你也來練練?”蕭文重新填上子彈,合上保險,將槍口向下,遞給婉兒。
婉兒搖搖頭,很認真道:“聲音太響,我怕……”
“聲音算啥,這槍的後坐力才大呢,你試試就知道!”孫尚香“嘿嘿”一笑,像是在炫耀。
誰知,孫尚香這一說,婉兒更加不敢試了。
蕭文催促了幾遍,見婉兒依舊不敢,只好作罷,轉頭對孫尚香道:“有空你教教吧。”
“好啊,先生!”孫尚香小啄米似的點頭,隨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先生,你突然讓我們練習這個,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蕭文臉一凜,微微頷首,“涼州太守董卓造反了!”
“啊?”孫尚香楞了下,是遊俠,又是江南勛貴孫家的嫡系子弟,對董卓自然聽聞過一些。
那可是一個鎮守在邊關州郡的猛人啊,面對北方的遼國和匈奴,屢次以勝多,堪稱大漢國的一大猛將。
當然,孫尚香也知道,董卓雖然功高,但也生殘暴,下轄的涼州城百姓稍有忤逆他的意思,就會會被以殘忍的酷刑。
也因此,董卓功勞再大,皇帝也不會他進京城做。
相比較孫尚香的略懂,館陶想的範圍則是更大一些,特別是下意識的想到這件事對代國和父親代王劉恆的影響。
“放心,這件事與代王無關。我也在加派人打聽那邊的消息。”蕭文似乎看穿了館陶的心思,安幾聲。怎麼說代王劉恆現在也是自己的老丈人,作爲姑爺,多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當然,蕭文心裡更深的想法是,老劉家都是一羣瘋子,已經出了一個剛用巨大利益收買太守的劉恭,誰知道劉恆會不會突然發失心瘋。
館陶長長呼出一口氣,表一下子輕鬆起來,但隨即突然想到什麼,臉愧疚道:“對不起夫君,我應該先想到蕭府的境才是。”
在婚前,館陶本事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但人就是奇怪的生,只要一家人,思維就會大轉變,變的依靠託付終的雄。
館陶也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也許是危機吧。
館陶看了眼婉兒和孫尚香,心裡嘆了口氣。
這兩個孩,一個是自己閨,一個是在書房伺候夫君辦公,說是丫鬟,其實地位比普通府邸的侍妾還高的特殊子、
館陶早在嫁蕭府時,就開玩笑說,蕭文可以把這個兩個孩收後院,之後要是再想納妾,就必須遵過的允許。
這麼做的目的是通過一些讓步確認下自己在蕭府的地位。
當然,這是半開玩笑說出來的,
館陶也不確定蕭文會不會當真。
但既然已經嫁蕭府,按照婦人三從四德的原則,館陶就必須出嫁從夫,首先考慮蕭府的利益了。
“蕭府很好,咱們該吃吃,該喝喝。”蕭文笑着回應。
“那老爺……”婉兒說道。
“還是我先生吧,館陶不是外人,你們別太見外。”蕭文糾正道,據蕭文的觀察,無倫家是孫尚香還是婉兒,館陶都是格溫和的孩。
當然,也因爲這種格,所以三人湊到一起,話題都沒有,很是尷尬。
婉兒看了眼館陶。
後者朝善意一笑。